为你的血奴之前,瑾瑜小姐,你恐怕要先成为我的性奴了。”
楚秉文从桌子上拿来一个口枷给她带上。口中念了什么咒,接着像是没有防备一样给她解了绑。
李瑾瑜刚被解绑,就企图扑向他。一刹那,嘴巴像灼烧似的疼,她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
“圣水和马鞭草,”楚秉文把椅子拉到她的面前,坐在椅子上,“哦,还有一点点小魔法。如果你再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我保证你的整个头颅都会烧起来。”
李瑾瑜咬牙,眼睛止不住地望向他的小拇指。
“想要这个?”楚秉文朝她招招手。
李瑾瑜点头,抑制不住自己本能往他身前爬。
楚秉文把皮带解开,拉低裤子,双腿微微张开,露出半勃起的性器。
“把衣服脱了,然后一边自慰,一边伸出舌头给我舔。”
李瑾瑜一颤,她两百年来从来都没有被这样羞辱过。可她太想要那新鲜的……
李瑾瑜把身上的丝绸长裙脱下来,她雪白的肌肤整个bào露出来。和楚秉文日晒雨淋的黄褐sè皮肤比起来,她是娇生惯养的贵族。
贵族小姐就要给他舔jī巴了。楚秉文更加兴奋,性器整个涨大起来。
李瑾瑜一只手揉按自己的ru头,另一只手伸向下体。她戴着口枷,又伸着小舌头,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她舔上他性器的柱身,qiáng烈的男性荷尔蒙让她觉得眩晕。
楚秉文的手握着自己的roubàng,用柱身在她的脸颊处轻打。屈辱的感觉让李瑾瑜小xué一股一股地流sāo水,她难耐地动了动腰。
“趴在桌子上,翘起pì股,”楚秉文把小拇指送进她的嘴里,轻轻点了点她的舌尖,“扭pì股,让我好好看看你的sāo样。”
那一滴血像是春药似的,她更加渴求那血管里流动的美味。
她趴在桌子上,塌着腰,pì股翘得很高。她双腿不停摩擦着,小pì股也扭动起来,sāo水被夹得从小缝流到大腿上。
“妈的,sāo货,”楚秉文抱起她一条腿,chā了进去,“真应该把你扔到妓院,让你每天被你最看不起的低贱物种当马骑。”
“唔……”李瑾瑜的小xué被楚秉文填得满满的,楚秉文作为猎人,长期的锻炼必不可少。她的躯壳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女,那粗大的roubàng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最深处,快感不禁让她有些意乱情迷。
“想要这个吗?”楚秉文挺在她最里面,接着胳膊撑在木桌上,伸出手掌,匕首在手掌处比划起来。
“想……想要……”李瑾瑜的口水顺着口枷流在桌子上,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用你的小sāoxué好好求求我,嗯?”楚秉文的声音像是引诱,又像是交易。
李瑾瑜会意,自己前后动起来,pì股上下扭,是再yín荡不过的姿态。
“这样yín荡下贱地对人类求欢,真不愧是你啊,瑾瑜小姐。”楚秉文轻划手掌,一道血痕出现在她眼前。
她不管不顾地两只手握住他的手掌贪婪地shǔn xī 。楚秉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地撞击。
“啊啊……唔……啊……”李瑾瑜的花心被不断刺激,前后两个贪婪的小嘴都被满足,她不禁呻吟出声。
“叫的真sāo……”楚秉文越cào越快,李瑾瑜的娇吟也越来越妩媚,直到他挺进的最后一下,李瑾瑜呼吸一滞,也高cháo了出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