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则说道:“不行,你的病朕要找天下最好的大夫给你看。你一定也要给朕生下一儿半女的。”
云儿说道:“陛下,只恐是徒劳无功啊!”
刘永说道:“不会的,只要努力就有希望。”
云儿想了想,就点点头说道:“嗯,臣妾全听陛下的。”
“那就好,等明早朕就让州长去寻找良医去。”刘永说道。
云儿十分感动,把刘永抱得更紧,刘永也把云儿抱得更紧了。二人相拥在床上,窗幔外的红烛不停的摇曳。
第二天,刘永就把那平凉州城的州长叫来了,让他立刻去寻找郎中,也跟那州长说了要找哪一方面的郎中。
那州长领命而去了。剩下的时间,刘永就等着了。
其实也不用等太久了,毕竟这平凉州城也是有郎中的。那州长很快就找来了一位。还不到中午的时间就来了。
刘永自然是不能亲自面见这位郎中了。因为他现在是隐藏的身份的。不过,为了能更好的了解云儿的病情,他也顾不了许多了。
当然了,刘永自然还是不能用真实的身份去见那郎中的。不然那郎中恐怕是会被好好儿的下一跳的。
郎中来了,先让张惜惜把郎中引到云儿的屋子里。云儿躺在床里,挂了帷幔。刘永后进去,这样就不打扰那郎中诊脉了。
当刘永进去的时候,那郎中已经开始给云儿号脉了。他就站在一旁静悄悄的看着。
那郎中是给白胡子的老头儿,据那州长说,这是平凉州城中最好的郎中了。什么病都能看。
看到那郎中的年纪,刘永稍稍的放心了。要是个年轻的,刘永自然不睡相信了。俗话说这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
那老郎中号脉大约用了近一刻钟的时间,方才收了手。然后对身边的张惜惜说道:“夫人,这位娘子的病是寒病啊!”
“嗯。,没错的。她小时候啊在凉水里泡过的。那年她家乡发洪水。”张惜惜给那老郎中解释了一下。
那老郎中就点点头说道:“是了,这寒冰就是那时候坐下的。可也巧了,寒气单单就存在了她的孕儿的地方了。别的地方反倒是没有。这是奇怪的一件事啊!”
刘永在一旁听着,心想,难怪云儿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呢!
张惜惜就问道:“大夫,有什么办法医治吗?”
那老郎中听了张惜惜的问题,就捋着胡须闭着眼睛思考起来了。
张惜惜就回头看看刘永。刘永也在等着那老郎中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那老郎中挣开眼睛,却是微微的摇摇头,说道:“很难啊,这位娘子的寒气已经是淤积依旧,恐怕那孕儿之所都被寒气所伤了。现在,恐怕那寒气已经深入血肉了。再想除去,实在是难啊!”
听了那老郎中的话,张惜惜看了刘永一眼。刘永的神色有些忧伤了。
张惜惜接着问那老郎中说道:“大夫,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吗?”
那老郎中说道:“办法吗,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