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莉一脸无奈:“不是我不愿意签字，而是那个司机说他们的货一直都是你签字的，不想换人。”
“这些人真麻烦。”话是这样说，人还是朝着店门走了过去。
林小夕看着陈水际跟孙莉之间始终保持的一米安全距离，微微皱起了眉头。
怎么水际跟孙莉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僵了呢？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可刚才孙莉表现又很正常。
林小夕心里面全是疑惑。
她也没有忍着，等到几人忙完后，就把陈水际拉到了一边:“你跟孙莉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陈水际没有说话。
林小夕眯眼看她。
陈水际被她看得没有办法，便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连孙莉都以后，我是因为昨天她说的话，在跟她生气呢？”
“那是她。”
陈水际揉了揉道：“昨天晚上，孙莉给郑泽华打电话的时候，被我不小心听到了。”
林小夕：......
她清了清嗓子：“感情我昨天说的，你压根儿没听进去啊！”
“听进去了。”陈水际揉了揉脸，“要不是听进去了，你现在看到我跟孙莉的关系，就是现在两人之间一米的安全距离了。”
林小夕睁大了眼睛：“不是一米的安全距离，你想干什么？”
“你是不知道孙莉当时说的话。她竟然求着郑泽华给一个试用了解的机会，还说到时候真的不行，她就不再纠缠于他。”
陈水际说着，脸上浮出一丝怒意：“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卑微的话呢，她难道不知道，越是卑微，别人就越是不会珍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