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没有说话。
对方似是并没有在意，呵呵一阵笑后，又道：“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情，就先这样吧。”
“等等。”王明明攥着手，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那我请林小姐帮个忙，行吗？”
对方再次笑了起来：“看，这就对了，做人就得有自知之明，求人就得拿出求人的态度来。合作？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值得我和你合作。”
王明明的脸，已经白得如同白纸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是我不自量力，对不起，林小姐。”
“这样就对了。”对方声线里面全是愉悦。
王明明露出一个苦笑，没有说话。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想知道，接下来对巨源该怎么办？”王明明说着，神色间全是忧虑，“经过这一次的连续十四个涨停板，那些原本对巨源有些动摇的股东，现在已经完全站到了巨源一边。这个结果，对我们接下来收购巨源很是不利。”
对方沉默。
王明明知道对方在思考，也没有催她。
两人对着电话沉默了约有三分钟，对方又说话了：“巨源的事情，我这边已经按排人调研分析做计划，等计划叔出来，我们再沟通这个问题。”
“好！”王明明爽快地答应了。
“还有没有事？”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不知道吗？”
“嗯！”
“既然不知道，那还是别说了，以免后面后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