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干嘛要借钱？”
“我现在要用。”
“现在？”
“嗯，现在要用。”
林小夕吓了一跳：“这么晚，你要这么多钱干吗？”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林小夕忍不住提醒：“水际。”
电话里面的陈水际叹了一口气：“天上人间这里只接受现金结帐。”
林小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抹了一把脸：“我问问家里面别人有没有？”
“行，你问吧。”陈水际应了一声后，想起什么似的又说了一句，“你可得好好想一下办法啊，孙莉现在喝醉得跟滩泥一样，你要是不送钱来来，我今天晚上怕是就被扣在天上人间了。”
林小夕：......
秦卫江皱着眉头已经走了起来：“怎么回事？”
林小夕想着一会儿还要秦卫江去送钱，便把孙莉今天请郑泽华在天上人间准备再告白一次的事情说了。
秦卫江听了，半天才说了一句：“真是胡闹。就算是借酒消愁，也不能在天上人间那种地方吧。”
“也不一定是借酒消愁啊。”林小夕反驳，“没准是成功了呢。”
秦卫江用毛巾擦了一把汗，然后开始穿衣服：“以你跟孙莉的关系，这告白要真是成功了，还不得第一个打电话通知你。”
说得好有道理。
林小夕完全无言以对。
她决定不再说这个问题：“你这是准备帮我去送钱吗？”
秦卫江“嗯”了一声。
林小夕站了起来：“我去问一下家里谁有现金。”
“不用。”秦卫江继续穿衣服，“母亲那里有，我去她那里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