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国正陪着秦珊坐在客厅的长椅上看电视，看到她过来，立刻吩咐刘阿姨：“时间也不早了，你带小珊去睡觉吧。”
刘阿姨点点头，牵着秦珊珊上了楼。
她一走。
秦卫国便看向了林小夕手中的资料：“有什么要问的？”
林小夕倒也没有客气，直接把刚才自己看资料时产生的疑问问了出来。
秦卫国听后，长叹了一口气：“这个是有原因的。”
林小夕看着他。
秦卫国笑了笑：“你想一下这些企业的出身。”
“企业的出身？”林小夕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大哥你的意思是，因为这些企业曾经是部队的副业，所以它们的经营者都是出身退伍的jūn_rén ？”
秦卫国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他微微颌首：“不仅如此，这些经营者大部分还都是没有多少文化，又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不能留在部队的普通士兵。”
林小夕沉默。
她知道秦卫国这段话的言外之意。
这些jūn_rén 生活在环境简单的部队，本就跟社会脱节。
如今突然步入复杂的社会不说，还接手一个企业，这一团糟根本就不稀奇。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我明白了，回头我会无偿给这些企业想一个好主意。”
秦卫国听了这话，“唰”的一下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
随后在林小夕惊讶不解地目光中，朝着她弯起了腰：“我在这里代表那些退伍的——”
“大哥。”林小夕尖叫着打断了秦卫国的行礼，“你要是行这个礼，这个主意我就不给你出了。”
秦卫国一愣。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随后重新站直了身体：“抱歉，是我着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