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按了一下孙莉的脑袋:“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我不是故意的。”孙莉小声道，“我也想过放弃，可是我管不住自己。我能怎么办？”
说着，红了眼睛。
“你少来这套。”陈水际恼怒道，“之前王明明说她跟郑泽华订婚的时候，你不是管住了自己吗？”
“我……”
“你可别说你那时候其实没有死心？”陈水际冷笑着打断了孙莉的话，“我可是一点都不信。”
孙莉胀红了脸:“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陈水际眉毛一竖，就要说话。
林小夕忙打断了她:“水际我们还是让孙莉把话说完吧。”
心里却在叹气。
这一个小时前，这水际还在她面前说着不再管孙莉呢。
结果一转头，就把这话忘得一干二净。
“那个，其实我现在也不完全是一头热。”
林小夕一怔。
陈水际则伸手探了探孙莉的额头:“这也没有发烧呀，怎么就说胡话呢？”
“不是说好好听我说吗？”孙莉拍开陈水际的手，转头看向林小夕，“前几天，我跟郑师兄又表白了一次，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反而说他会好好考虑。”
林小夕震惊的看着孙莉，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恭喜你了。”
“就知道你会理解我。”孙莉红了眼睛，哽咽道，“这段时间的反反复复，别说你们，就是我自己，其实也挺看不起自己的。可是——我是真的管不住自己。你们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含泪笑了起来，“那天郑师兄跟我说他会好好考虑这话的时候，我当时的心情，说真的，比我当初知道自己考上了清大还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