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窝在男人脖子里面,睡得喷香。
下午男人出去一趟,它也跟着出去。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温思阅带着来月坐上了车,回到市委大院。
下了车,他肩膀上的来月睁开眼睛。
这一天,它基本上都在睡觉,毕竟睡觉是恢复神力的最好办法。
随温思阅进了家门,来月从他肩膀下来,悬在他前面,指了指东面,又指了指西面,眼睛左右摆。然后朝温思阅酷地叫:“我可以到处看看吗?”
温思阅眼里带着笑意:“可以。”
来月立刻屁颠颠地溜到温思阅卧室。
床比上班的地方大,这不是重点,来月溜达到阳台,抬头看了看,上面挂的只有男人的衣服,没有女人的,也没有孩子的,这证明男人是一个人住。
来月放心了。
至少以后它来,不会打扰到男人和家人独处。
为了确保自己的侦察没错,来月还溜到客厅的阳台,往上面看了看,嗯,没有衣服。
温思阅已经到厨房做饭了。
菜是保姆早上买的。
很新鲜。
温思阅多煮了一点饭。
来月溜达到厨房,看温思阅做饭,时不时酷叫。
温思阅猜它的意思,然后再回应它,有时候是对的,有时候是错的,但都无伤大雅。
值得一说的是,准备吃饭的时候,来月身体又穿过了饭桌,没法子,只能再羞答答向他索吻。
在温思阅一言难尽地点了一下头之后,又捧着他的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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