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黑里,阿丑死死地咬着牙。
“丫头,怎么了?”阿丑正忍着疼的时候,就听到房屋的另一边传来了钟明巍的声音。
“没、没什么,”阿丑忙得道,生怕被钟明巍听出来不对,她又勉qiáng笑了笑,“你好好儿地自己不睡觉,还把我给吵醒了。”
钟明巍听着她的声音不带一丝被吵醒的迷糊,心里蓦地就“咯噔”一声,然后扶着床沿儿,就坐了起来:“丫头,你过来。”
“好。”阿丑一听到钟明巍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动身爬起来了,她以为是钟明巍要起夜方便的,也不敢耽误,忙得就穿鞋下炕了,只是肚子疼得实在厉害,刚才躺着还好一点儿,这时候下地走路,那钝钝的疼痛就陡然被放大了,阿丑的嘴chún哆嗦的更厉害了,两条腿都打着颤,好不容易才挪到了钟明巍的床前。
“我……我扶着你……”阿丑喘息着道,实在太疼了,她说话都利索不起来了。
“先去点蜡烛。”钟明巍听着她的声音,心里都着急得不成了,可是黑乎乎的他又什么都看不见也做不了。
“哦,对了,得……点蜡烛,我怎么……怎么给忘了?”阿丑道,一边又折回去从桌上取了火镰火石来打着了火,把床头的蜡烛给点亮了。
“你怎么了?”晕黄的烛光下,阿丑的满面汗水密布,嘴角泛着青灰,钟明巍着实吓了一跳,其实刚才听着她的声音,就猜到阿丑是不舒服的,可是这蓦地瞧见了,钟明巍还是吓坏了,阿丑显然比他想象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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