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淑妃娘娘也是为了殿下着想,”廖崇武沉声道,熟练地捏着钟明峨的后颈,一下一下捏着,一边又小声道,“殿下过年都二十六了,却一直膝下无出,的确不是个事儿。”
钟明峨缓缓睁开眼,侧着头看向廖崇武,半晌才缓声道:“你也这样想?”
“属下自然希望殿下能好,”廖崇武别开了眼,低声道,“这么些年了,殿下从来就没过过一日踏实日子,若是这一次能一举夺子……”
“行了,下去吧!”钟明峨蓦地冷了脸,截断了廖崇武的话头,一边从软榻上起身,径直朝着内室去了。
“是,属下告退,”廖崇武无奈地抿了抿chún,瞧着钟明峨疲乏瘦削的背影,又看着小几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膳鸽子汤,到底还是又添了一句,“殿下,您把这鸽子汤给喝了……”
“滚!”钟明峨蓦地冷喝,“咣当”一声把房门给砸上了。
“是,属下告退。”廖崇武只得躬身退了出去。
……
慈宁宫。
钟之衡在慈宁宫用的晚膳,吃完了也没着急走,就陪着太后在暖阁里说话。
“昨天赵贵妃过来陪哀家用了午膳,说是三皇子妃的身子大好,如今这胎是坐稳了,”太后一边抿着六安茶,一边跟钟之衡,道,“这眼看着三皇子府年后就要添丁了,皇上也该考虑着给三皇子封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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