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nǎinǎi又数落你了?”阿丑一边乘着锅里的骨头汤,一边小声地问陈清玄道,“又是因为相亲的事儿吗?”
今儿上午,村里的媒婆过来,说是来探望陈nǎinǎi的伤势,可是嘴里却没闲着,张口闭口就是邻村的周姑娘人怎么怎么好来着,陈清玄忍着烦给陈nǎinǎi换了药,然后转身就进了房间,直到那个媒婆走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出来过。
“没有的事儿,”冷不丁地被阿丑提起这事儿,陈清玄心里又是一阵烦乱,他看着阿丑把锅里的大骨汤给刮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的,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这哪里像是什么大户人家出来的夫人,分明是个吃尽了苦楚的丫头嘛,他顿了顿,这才有些迟疑地问阿丑,“他待你好吗?”
“什么?”阿丑一怔,险些摔了手里的勺子,她忙得把勺子给握住了,然后红着脸继续去刮早就已经干干净净的锅,一边小声道,“好啊,可好了呢。”
陈清玄见不得她这幅摸样,忙得就挪开了眼,可是又忍不住又转过了头,定定地看着阿丑:“怎么个好法儿?”
“啊?”阿丑怎么也不会想到陈清玄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难为情,局促地两只手都不知该怎么放了才好。
话一出口,陈清玄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失言了,心里别提多懊恼了,忙得跟阿丑道歉:“我……是我出言不逊……”
“我不告诉你。”阿丑蓦地截断了陈清玄的话。
“什么?”陈清玄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他对我多好,我不告诉你,谁也不告诉,”阿丑冲陈清玄微微一笑,一边放下手里的饭勺,一边端起了汤碗朝外走,“陈先生,劳烦你把蒸笼里的包子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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