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巍qiáng忍着心里的蠢蠢欲动,一脸正经地看向美芽:“你学的会吗?那本书可是……可是不容易学的。”
“当然!”美芽忙不迭小jī啄米似的点头,一边还挺了挺自己的小xiōng脯,“我最聪明了,一准一学一个会!”
“那就好,”钟明巍到底还是忍不住勾了勾chún笑了,他挑着眉看着他们家jīng神头正旺的小姑娘,一边凑到她面前到,“学会了有奖励,学不会……还得罚!”
“知道了……”美芽红着脸道,一边轻轻推开钟明巍,一边蹙着眉看他,“我怎么觉得你这笑有点儿奇怪啊?像……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儿的狐狸。”
“哪有啊?你这什么比喻啊!”钟明巍登时就绷住了脸,可是忍不住又勾了勾chún,一边搂着他们家小姑娘往屋里走,一边还不住口地叨叨着,“其实也不难学,只要你听话,我肯定好好儿教你,一个姿势都不落……”
“什么姿势?不是就认字儿吗?怎么还得摆姿势。”美芽歪着头问他,一脸好奇。
“你别问了,反正一会儿就知道了,嘿嘿。”
……
嘉盛三十三年八月初六
京师。
慈宁宫。
今儿是太后的寿辰,可是从前几天起,宫里就热闹了,一众皇子嫔妃都聚集在了慈宁宫,钟之衡和钟之龄这两个儿子自是也不再话下,一左一右地坐着,陪着太后听戏,太后一整日都噙着笑,还是头一次过寿辰过得这般开心过。
“寿筵开处风光好,争看寿星荣耀。羡麻姑玉女并超,寿同王母年高。寿香腾寿烛影高,玉环玉杯寿酒增寿考。今盘寿果长寿桃,愿福如东海得寿比南山……”
戏台上《麻姑拜寿》正唱得热火朝天,戏台下一众人都听得入迷,淑妃和皇贵妃坐在一块儿,时不时说笑两句,荣亲王和惠郡王兄弟两个也是兄友弟恭亲热得很,倒是平西王似是坐不住似的,在椅子上坐了半天,到底还是起了身,一边含笑跟太后道歉道:“儿子怕是要扫母后的兴致了,儿子多少年没听听戏了,实在耐不下这个性子,还请母后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