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兄弟。”廖崇武对着高志奇释然一笑,然后就点点头关上了房门。
……
嘉盛三十三年九月二十日。
宁古塔。
南山别院。
“爷!来信了!来信了!”这一大清早的,庞毅就飞奔着进了后院,欢欢喜喜地跑进书房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了钟明巍的面前,“爷,您看看,这是谁的字迹?”
“是……重远的,”钟明巍看着那信封上熟悉的字迹,登时就眼睛一亮,他一直都担心这迟重远和程向阳,这时候单单是看了迟重远的字迹,登时一颗心就落了地,他忙得拆开了信封,展开了里头的信笺,越看就越是激动,“重远和向阳,都没事儿,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爷,重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庞毅忙不迭地问,“怎么就那么久都没信儿呢?”
“南疆果然出了乱子,”钟明巍看完了那封信,然后放了下来,一边跟庞毅道,“徐成锦私吞战果,试图谋反,重远和向阳察觉了徐成锦的图谋,两人商量之后,然后给太后递了信儿过去,想是否能借此机会把徐氏一门连根拔起,送信去京师的乃是重远的心腹,故意在京师稍稍泄露行踪,果然之后,无不如重远和向阳所料,太后得之消息自是坐立不安,赶着就朝南疆施号发令,另一边皇上也觉察倒了不对劲儿,派人前去南疆tiáo查,这才引出来,最后西北大军入南疆,生擒徐成锦等一干叛将押回京师的好戏。”
“真的?这俩小子这么能耐啊?!”庞毅也是惊喜不已,在地上使劲儿跺了两脚,这才又道,“他们这手暗度陈仓用的可真是漂亮!”
“可不单单是暗度陈仓呢,怕是还有苦肉计呢,”钟明巍抿了口茶,一边叹息着道,“想必徐成锦一接到了太后的信,立时就知道是重远和向阳透风报信的,按照徐成锦的性子,自是不可能轻饶了他们两人,这两小子能活下来,也是不易,真真是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