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息怒!”蒋柏仁忙得跪地叩头道。
“朕息怒不了,朕现在只恨不得亲手给他几个大嘴巴子!”钟之衡粗声粗气道,一边喝了一大口茶,一边又冷声问蒋柏仁,“这些时日,他可又和赵氏一门接触了吗?都做了什么事儿?”
“启禀万岁爷,荣亲王并没有贸然和赵氏一门接触,可是锦衣卫却发现,荣亲王的贴身侍卫凌世安,最近经常出入一家酒馆,巧的是赵氏一门的门客也经常去那家酒馆饮酒,而且他们都是前后脚的进去,又前后脚地出来,甚是巧合。”蒋柏仁道。
“这可不是什么巧合,他们这是在密谋呢,只怕不是在密谋怎么为皇贵妃报仇,便就是密谋怎么夺朕的江山吧?”钟之衡双目泠然,嗤笑着道,“只是就靠荣亲王府的那点子亲兵,还是赵氏一门的那些门客,就能bī宫夺位了?呵呵。”
蒋柏仁又道:“万岁爷,有一事属下觉得颇为蹊跷。”
“你讲。”
“此次大安氏误伤了荣亲王,按照荣亲王平日的脾气,他必定是要借此发挥,休掉大安氏的,且荣亲王夫妇一向关系不睦,可是荣亲王倒是没有行动,只是好好儿地在府上养病,大安氏误伤荣亲王的事儿,倒是给瞒了个滴水不漏,”蒋柏仁蹙着眉看向钟之衡,“万岁爷,您说这奇怪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一次,他实实在在抓住了大安氏的短儿了,将来就不愁安氏一门不听他驱使,”钟之衡冷声道,手指轻轻地瞧着龙案,一边牵扯chún道,“光有个赵氏一门他还不满足,这是要拉安氏一门下水呢。”
蒋柏仁闻言面sè甚是不安:“荣亲王平素对万岁爷甚是恭谨,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