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说的甚是,父皇还在将养,自然宫中不得流血,没得削了父皇的福气,你们都退下吧,”那双血红的眸子,一点点恢复了清明,钟明峥摆摆手让一众侍卫退下,却又将手指指向了面sè惨白的房开文,“他不行,房仲廉不是一向被父皇称赞是严于律己的楷模吗?如今,房仲廉犯下大不敬之罪,虽然他已经伏法,可是按律房氏一门上下均受牵连,都得要投进大狱的,朕若是不秉公处理的话,那么岂不是有累左相大人这一生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贤名儿?来人啊!把房开文打入大牢!还有房氏一门老小,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属下遵命!”钟明峥话音一落,便就有两名侍卫拖着房开文下去。
傅嘉佑听着人在地上拖行的声音,只被惊得双目圆瞪,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黑黢黢的地砖,然后袖中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
……
嘉盛三十四年六月三十
永州。
惠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