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桥头自然直,肯定有法子的,”傅嘉佑拍拍佟氏的肩膀安慰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我怎么能不胡思乱想?一天不回直隶,我怕是就没一日安宁!”佟氏道,一边送了傅嘉佑到了廊下,一边自己又打着伞朝前走。
“这么大的雨,你做什么去?”傅嘉佑问道。
“我去给你熬碗姜汤,”佟氏冲他挥挥手,“你赶紧进去把湿衣裳换下来,别着风寒了。”
“唉!知道了。”傅嘉佑点点头,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傅嘉佑换好衣裳,从寝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孔闻捷正坐在软榻上头喝茶,傅嘉佑一怔,随即笑着走过去:“孔兄弟,你什么时候进屋的,我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察觉到,可见孔兄弟的功夫了得。”
“我这功夫只能勉qiáng算得上可以,要是和我哥比起来,我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孔闻捷道,一边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边一脸雀跃兴奋地看着傅嘉佑,“今儿这登基大典怕是热闹极了吧?傅兄弟,你快跟我说说,都闹成什么样儿了?我可是等着你回来,等得脖子都长了!”
“正如孔兄弟所言,今天的登基大典甚是热闹,怕是古往今来,就没有这么热闹的登基大典了,”傅嘉佑坐到了对面,然后就和孔闻捷详述了今日登基大典的种种,说到甄永堂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声长长叹息,“我久闻甄大人是个古板迂腐不好相与的,竟不想他这般忠梗刚直,实在是惭愧!惭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