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滚落的地上。
这些西域各族仆从军将士非常没有愤怒的上前跟陈应拼命,反而疯狂的扑向他们各自首领的尸体,嘶咬着首领的尸体,短短一瞬间,一百多号人就变成了累累白骨。
陈应看着这一幕,非常满意。
苏定方上前躬身道:“大都护,他们怎么办?也杀掉了吗?”
陈应摇摇头道:“不用杀了,要杀的话,西域就没有人了。”
说到这里,陈应转而望着郭孝恪道:“郭孝恪!”
“末将在!”
“以你的折冲府为基础,整编他们!”陈应指着这些西域各族士兵道:“原第十一折冲府,改编为安西越骑军,安西越骑军下辖二十个折冲府,以苏定方领越骑左军十府,你领越骑右军十府。”
苏定方与郭孝恪二人闻言大喜。
郭孝恪原本只是一个小兵,在灵州刚刚升任折冲都尉还不足一年。现在就荣任正四品忠武将军,简直是直上青云。
苏定方虽然是忠武将军,但是他只是一个虚职,而是领着陈应的一个亲卫越骑团。
现在一下子给他十个府一万五千人马,这是何等的信任。
苏定方躬身道:“誓为大都护效死!”
郭孝恪闻言,微微一愣,也大声道:“愿为大都护效死!”
陈应转而望着众西域各族仆从军,大声疾呼:““西域勇士们,你们懦弱的、无能的、愚蠢的首领已经死了,现在让你们新首领,带着你们,如同猛虎,呼啸西域,所向披靡!”
苏定方和郭孝恪二人以为他们这次整编,会多大一番手脚,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居然如此顺利。
就在陈应让苏定方与郭孝恪二人整编西域各族仆从军的时候,战场上发生了变化。吐蕃人快要疯了,他们已经伤亡快上万人马了。
东普穷达昂嘶吼道:“可恶的唐狗!”
达昂双手握着狼牙棒狠狠地扫出,粗大的狼牙棒到处,一名一枪刺空的骁骑军骑兵被他粗大的狼牙棒砸中脑袋,这名骑兵的脑袋迸射出灰白的脑浆,溅起漫天血雨。
作为交换,达昂身边有三名亲兵被刺翻。这样的交换比差点没把达昂的肺给气炸,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没有任何花巧,就这样一排排的挺着钩镰枪猛撞过来,吐蕃人出神入化的马术和过人的武艺根本就无从施展,被一丛丛的挑下马!
虽然没有时间去统计伤亡,但是通过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充满愤怒和惊恐的满语咒骂声,他可以断定,吐蕃人伤亡绝对惨重。
狼狈不堪的东本增仁跑到茹綝·臧古身边道:“茹綝·臧古,这唐人的打法太邪门,咱们很吃亏!”
茹綝·臧古略作思索,淡淡的笑道:“传撤退,引他们去天佑之地!”
吐蕃人所谓的天佑之地就是雪原上的海拔三千米雪峰线,在这个高海拔的地区,普通人就会发生高原反应,而习惯了高原气候的吐蕃人却影响不大。
茹綝·臧古的一声令下,众吐蕃人调头就跑。
陈应拔出横刀吼道:“吐蕃人败了,全军追击!”
率先冲出来的却是苏定方与郭孝恪,二人刚刚完成整编,其实这非常简单。原本唐军六个团士兵,普通士兵升任伍长、伙长、或队正、伙长一率升任旅率、原队正升任校尉或副校尉、而旅率则全部升任为果毅都尉或折冲都尉。
短短一刻钟就把部队的架子搭起来了。
苏定方狂吼道:“吐蕃人已经败了,越骑左军雪耻!”
众越骑左军骑士纷纷大吼道:“雪耻,雪耻……”
郭孝恪也返回本阵,冲将士们大吼道:”我以我血荐轩辕,血债还需血来还!“
此时,看着骑兵墙蜂拥而来,这些被打怕的吐蕃人非常清楚,再打下去,他们这些人全部留在这里,于是,这些吐蕃人调转马头,朝着西南方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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