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端着酒杯道:“三姐夫,咱们喝酒!”
陈应心中大急,一把拉开李世民。
就在这时,李世民伸手拍开酒坛子的泥封,抱起酒坛子,痛饮起来。
突然,李世民开始大口吐血,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旁的宫娥和宦官吓得尖叫起来。
李建成、李神通骇得猛然站起身来。
李元吉捏着酒盏愕然不知所措。
众左武候卫士兵冲进大殿。
李建成怒气冲冲地将酒壶狠狠砸在地上,伸手指向魏征道:“魏玄成!这就是你安排的酒宴?秦王在东宫被鸩的消息,今夜就会传遍长安,父皇应该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寡人就是跳进大河,也难洗清嫌疑。你这分明是误我大事!”
魏征急忙解释道:“殿下少安毋躁,请听魏徵一言!”
李元吉杀气腾腾地拔出匕首,冲上前一把薅住魏征的脖领子吼道:“你个老杀才,为何要害太子殿下?信不信我,将你的心剜出来下酒!说,是谁指使你下毒的?”
魏征冷眼望着李元吉。
徐师谟气急败坏地喊道:“殿下,赶紧将做菜的厨子拿住。”
李建成嘶吼道:“是谁做的饭菜酒水?把人给我找出来!寡人要砍了他的脑袋!”
陈应就在殿中大乱的时候,急忙寻找那名送酒的宫娥,这名宫娥的酒绝对有问题,当时自己准备喝下这坛子酒,不曾想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借酒的机会。
突然,一名宫娥正悄悄向殿外退出。
陈应暴喝道:“站住,任何人严谨离开大殿!”
那名绝色宫娥,随即从裙内的大腿内侧拔出一杯匕首,双手反握,咬咬牙捅向自己的心窝。
说时迟,那时快。
一只锋利的三棱箭,突然破空而出,后发先制,在这名宫娥手中的匕首快要捅向自己身体的时候。
三棱箭噗嗤一声闷响,直接穿透宫娥的手臂。
陈应急忙上前,不过依旧晚了一步。
那名宫娥的身子还是软软的倒在地上。
脸色随即发青发黑,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建成大叫道:“快来人啊,叫御医!”
陈应急忙道:“让我来!”
中毒最佳的解毒办法就是洗胃,现在陈应手中也没有肥皂水,只要采取简单而又粗暴的处理办法。
陈应上前,用力掰开李世民的嘴,伸手四指,狠狠的掏向李世民的喉咙。
李世民昏迷中,依旧哇哇大吐。
陈应一看吐出的呕吐物腥臭扑鼻,皱起眉头道:“取粪水来!”
雷永吉一脸愤愤的道:“士可杀不可辱……”
不等雷永吉说完,陈应一脚踹向雷永吉道:“滚蛋!”
雷永吉被陈应踢了一个趔趄,不由自主的退到一边。
雷永吉勃然大怒,他手中没有兵刃,挥拳砸向陈应的脸。
左武侯卫将士早已被陈应的一顿饭给收买了,一看雷永吉敢冲陈应动手,那还了得。
众左武候卫士兵一捅而上,围殴雷永吉。
雷永吉被群殴得惨叫连连。
不多时有人拎来一捅粪水。
陈应让人拿了一个象牙杯,拿出短刃,一下子捅破底,冲当漏斗,粗暴的塞进李世民的嘴里。
然而,拿过一把勺子,将粪水倒进李世民的嘴里。
粪水进入李世民的食道,李世民剧烈的呕吐起来。
陈应咬咬牙,接着再灌粪水。
整个东宫显德殿顿时臭气熏天,参加宴会的宾客和亲朋友,看到这一幕,马上吐得昏天暗地!
李建成虽然没有吐,不过他此时神色萎靡,如丧考妣地跪在地上。
魏征他自己非常清楚,这是栽赃陷害。
李世民绝对不会死!
……
甘露殿里灯光昏暗,从内侍到宫女一个个浑身颤抖面带惊惧。
李渊面色铁青地站在长孙无忌面前冷声喝道:“长孙无忌,你说的可是实情?秦王真的是在……东宫与太子饮宴的时候,中毒吐血吗?”
长孙无忌叩头哭诉道:“陛下,臣有几个胆子,敢妄言欺君,东宫中庶子魏征前来秦王府邀请秦王殿下去东宫赴宴,左武候卫大将军陈应,今日奉敕保护秦王殿下安全,一同到显德殿饮宴,殿下宴中口喷鲜血,不支倒地,他是亲眼得见,况且,其时淮安王、齐王均曾在座,也是亲眼得见,宫内尚仪局的几位司乐,也是亲眼得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臣下有几颗脑袋,敢欺君罔上,信口胡言?”
李渊呆了半响,一脸铁青的道:“秦王现在情形如何?传侍御医了么?”
长孙无忌低头的瞬间,眼睛闪烁着窃喜的神色。不过只是一闪而逝,李渊关心则乱,根本没有看到。
长孙无忌一脸悲切的道:“未请圣敕,不敢擅传宫医,目下,秦王正在东宫,由东宫的两名主事司医,正在给殿下诊脉,臣下唯恐东宫医力所未逮,这才冒万死,连夜进宫,请示陛下,传敕尚药局,遣宫医前往东宫,为殿下诊治,臣下入宫之时,秦王殿下还在昏迷之中,神志尚未复苏。”
李渊疾步走到御案旁,伸手取下一杆笔,随手拿过一张白笺,急匆匆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从内侍手中,接过自己的随身小玺,在上面印了一下,将便笺递给长孙无忌道:“这是朕的手敕,你拿着它,这就去尚药局,告诉他们,若是不能保住朕的儿子的性命,从奉御到医佐,朕一个也不饶,他们一齐为秦王抵命!去吧!”
长孙无忌捧着手敕匆忙离去。
李渊唬着脸道:“来人,朕要立刻动身,前往东宫,探视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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