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忙活了有大半个小时之后,我确认了,韩锦绣的xiōng部,暂时有了一定的缓解。
但是话又说回来,催乳是解决生理问题的,但是却没有变法解决生理病变的问题。
许多入了催乳这一行的前辈们都说过,不要迷信催乳,有事情,就要早点去找医生解决。
我不知道韩锦绣有没有找过医生,不过这种传统的家庭,可能还是会隐瞒吧?
“暂时解决了一些问题,过几天我会带着药再来的。”我尴尬的说。
因为刚刚韩锦绣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她整个人就像是钻探机一样抖个不停,过了小半分钟,才停了下来。
只要是个男人,现在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好了,放开手吧。”
韩锦绣爽完了,颇有点拔?盼耷榈囊馑迹?梦腋辖舭咽帜每?
我迅速的撤开手,免得被这女人给痛打一顿。
她估计是以为我看不见,所以就不知道她刚刚干了什么吧?我又不是傻子,你身体一会儿抖得像个筛子一样,又忽然停下来,全身都舒坦了。
这不是事后的状况,是什么?
但是人家是大佬,人家是这里的主人。
我坐在椅子上,浑身拘谨。
韩锦绣还是以为我看不见,她就在我面前,把汗哒哒的了的衣服,内裤,床单,全都给扔到了卫生间里。
然后,她换了另外一身相同的黑sè西装,似乎特有准备。
“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会儿等我走了的话,想透气,也能出去转转。”
韩锦绣突然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黑sè的,l型的东西。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是那种东西了。
我浑身一震!
不会吧,这,这岂不是.......黑帮吗?
啊不,不能叫是黑帮,应该是黑恶分子。
联系到她之前说过的话,有一个卑鄙之徒要来偷东西什么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原因?
“要去拼命了?”
我突然的说。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韩锦绣娇躯一顿,然后冷淡的说:“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没有否认了。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在韩锦绣丈夫的葬礼上,韩锦绣不但像是和男人偷情一样的与我躲在这房间里,还要和想来抢班夺权的人开始大战了。
这就是有钱有势人的生活吗?
我想,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带着嫂子跑到远处过宁静的日子。
“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
一个冰凉的管子顶在我的脑门上,我瞬间被从联想之中拉回到现实。
对,我他妈又跑神了,真是见鬼。
“我听到了。”我尴尬的说。
“你觉得这种鬼话我会信吗?”韩锦绣不信,听个别的还好,听把枪的声音?
你在逗我吗?
我点点头,十分严肃的说:“是的。我也军训过,还去过新兵三个月的集训,我知道枪摩擦衣被和衣服的声音,我也知道枪甩动时候,零件撞击的声音。”
“什么?”
韩锦绣没想到,我还能这么狡辩。
“那你说,我现在在干什么?”
韩锦绣拿开枪,按了一下,卸掉了弹夹。
“换弹夹,这把枪,可以按一下就出弹夹,刚刚我还听到的撞锤的声音,是改装的五四式吧?”我心里面很紧张,嘴上开始胡诌诌起来。
其实我说的倒也没什么错,我还真的认出来了,这种改装枪。
在中国,乃至于在东亚,这种改装的五四式都是十分流行的武器,可以说是黑帮首选。
“那现在呢?”
她扣掉了一个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