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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呢喃,射日弓脸上的满足就越浓郁,而他身上逸散出的气息,也越淡然。
但这种淡然,丝毫没有让他淡泊下来,反倒充满了浓浓的装逼意味,看得邪天摸不着头脑。
“啊哈,先是夸奖对手,然后告诉对手夸奖你的人叫什么,受教了,受教了啊!”
最终,结束呢喃的射日弓,做出了总结。
这总结让无定乾坤图一脸懵逼。
“前,前辈,您受教了什么?”
“装逼啊,咳咳,这种大事你根本不懂……”
“原来如此,晚辈懂了,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太过装逼!”
“哟,原来是同道中人,久仰久仰……”
“但晚辈想不明白,他又干嘛把自己的名讳告诉罗刹狱?”
“邪天!”射日弓冲着天上大叫,“快将你装逼的理念告诉这个萌新!”
邪天无语半晌,想了想这才开口笑道:“就是想告诉他们。”
“为何想?”
知道对方不会把无视血宙古经的原因告诉自己的无定乾坤图,紧接着问道。
“因为……”邪天闭眸,开始体悟域外战场气息的同时轻轻道,“我想告诉一些旧识,我来了。”
而此时。
与二部平行的罗刹狱,血衰界。
作为毗邻血岚界的血衰界,是第二个被名为邪天的狂风肆虐之地。
携裹着十八位封号血子的狂风,简直有无法停顿之趋势,短短两日,就吹遍血衰界。
此风不仅狂,更具叵测之力。
在大部分罗刹被疯吹过,且惊恐议论之时,却有一颇为狼狈的流浪罗刹,被吹得瘫坐于地,神魂飞天。
“他,他,他来,来了,他,他果,果真来,来了……”
穿着狼狈,面容邋遢的罗殇,因近两百年躲躲藏藏的流浪,再也不复下界凶星罗刹殿殿主之威。
听闻邪天二字,他红眸中持续近两百年的茫然与惶恐,更是直接变成实打实的惊恐。
与此同时,一段轻轻的话语,也从他不敢触碰的回忆之海中冒出……
“我是邪天。”
“自三千界进入罗刹狱后,我就被罗梅一系的罗茵种下了罗刹初血。”
“第二次入罗刹狱,碰到了罗怖,我击败了他,借罗刹初血变成了他。”
“我混进凶星罗刹殿,救了玄罗仙域天家的天衣,羞辱了罗血和你。”
“你杀了铃铛,而我,是为救她二入罗刹狱的,所以,我不会杀你。”
“但你要好好活着,争取能飞升上界,找到更多更厉害的靠山,只有如此——”
“我才能像弄死罗咒一样,将你的靠山一一剪除,直到没有罗刹敢成为你的靠山,甚至亲自将你送到我面前,求我杀死……”
……
“求,求你杀,杀死……”
“求,求你杀死……”
“求你杀死……”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