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
07号初教六依旧保持标准转向姿态，周海平稳操作，紧紧跟随，机头锁定敌机。
一名正在观察四周注意敌情的主力机群俄方学员，看到冲出云层正在攻击的17号初教六，急声提醒：“07号，你……”
“噗！”
就在这时，伴随着攻击信号累计照射三秒，07号初教六机尾发烟装置激活，冒出浓浓红颜。
07号初教六被击落！
成功淘汰一架敌机，周海没有犹豫，拉杆踩舵，操控整架初教六重新没入浓厚云层之中，犹如毒蛇般，等候下一次攻击机会。
整个过程，精准而快捷，绝不耽搁。
“混蛋！17号，你这个混蛋！”听到战友的提示声，察觉到机尾冒出红烟，这名正准备转向的俄方学员愣了愣，双眼渗透出晶莹的泪水，发出饱含不甘和绝望的怒吼声。
他就在什么都没干的情况之下，被击落了。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俄方专用无线电频道内，一片沉默。
“09号立即归队，我们收拢兵力！”
金雕咬了咬牙，头脑冷静，没有再对07号发出任何命令，同时选择收拢兵力：“17号在哪里，有人看到吗？”
按照规则，07号已被击落，他没有权力和资格继续指挥07号。
“没有！”
“没有看到。”
“他应该是藏在云里。”
一众俄方学员立刻回应道。
与此同时，收到金雕命令的09号，迅速作出反应，调头返航，向主力机群飞去。
“嗡！”
此时，藏匿于云层之中的周海，再次驾驶17号初教六掠出，出现于俄方主力机群下方约800米的空域。
“我看到17号了，他在我们下面！”注意力高度集中于四周的05号俄方学员，立刻捕周海的座机，沉声道：“特别近，不足一千米。”
双方距离不足一千米，这对于空战而言，几乎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距离。
“17号，你这是在逼我！第一小队，给我把这家伙打下来！”金雕听闻，有些忍无可忍，双目几欲喷火，下达新的命令：“全体注意警戒，保持队型，如果遭遇袭击，自由开火。”
嚣张！
太嚣张了！
周海这个家伙，完全不把他们11个人放在眼里！
“是！”伴随着金雕的作战命令下达，无线电内响起全体俄方学员的声音。
转瞬，获得金雕命令的2架初教六，迅速脱离作战编队，俯冲向下，朝着周海操纵地17号初教六掠去。
“呼叫03，目标已分离，可以攻击。”
见到两架初教六高速掠来，周海打开机载无线电，呼叫李冠锋，迅速进行相应操作，往前方数百米之外的云层飞去。
空战之中，一对一和一对二，完全是两个概念。
周海可不会傻到与两架初教六硬杠。
那不是英雄，而是白痴。
“03明白。”
等待已久的李冠锋，言语庄重而肃穆，下达命令：“继续前进，准备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