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出发,六点半回来,方文静和唐晓芙忙了一个小时只种了半亩地,种完地,还得浇上一遍水才行,这些活儿就只能方文静一个人干了。
唐晓兰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母女三个吃完饭,唐晓芙姐妹就去上学,姐妹两个刚走出院门,拐了个弯,就碰见唐建斌低着头从唐家大院里走了出来。
大概是察觉到前头有人,唐建斌下意识的抬了一下头,见是唐晓芙姐妹两个,脸上充满羞愧之色,又赶紧低下头去。
唐晓芙的目光淡淡的移开,牵着唐晓兰走得飞快,今天一早她还没背英语呢,英语又不是母语,不温故而知新的话,很容易就忘了,她想快点到学校背英语。
唐建斌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唐晓芙姐妹两个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缕苦笑,以前她姐妹两个就不愿意跟自己接触,现在见了自己就像见了污秽一样,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唐晓芙姐妹两个刚走进树林,就见银梭正等在里面,一双眼睛就像淬了毒似的死盯着她姐妹两个。
唐晓兰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气愤,把头偏向唐晓芙道:“她怎么这个德行,咱们从来就没招惹过她,总是她在算计咱们,现在搞得好像我们对不起她似的,竟然用这种眼神看着咱们!”
唐晓芙冷笑,故意大声道:“像这种心毒之人,你跟她讲道理是讲不同的,人家的道理全是约束别人、为自己服务的,典型的我可负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负我!只可惜啊,就一心机婊,还要用一代枭雄的观念,叫人笑话!”
银梭被讥笑的七窍生烟,眼神更加阴森恐怖,一字一句从牙缝里寒森森的挤出:“死贱人,我不跟你做口舌之争,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一顿!”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拿到前面来,手上握着一根木棍,猛地向唐晓芙姐妹两个袭来。
唐晓芙把唐晓兰推开,自己也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正要还击,背后冲上来一个人来,徒手抢过银梭手里的木棍,一扬手,扔的远远的,对着银梭怒吼道:“你这是干什么?”
银梭气得泪直流,一手指着来人气得面容扭曲:“唐建斌!你还是人吗!人家母女几个把咱们一家害得这么惨,你不说帮着报仇,我自己报仇,你还拦着,我没有你这个哥哥!”
唐建斌只冷冷扔下一句:“有点是非感吧。”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晓芙玩味的看着银梭,反问道:“我母女几个把你们害得这么惨?是我母女几个硬把你妈妈按在我爸的床上,让你妈妈怀上你二哥的?这话你敢当着同学的面说吗?”说完,也和唐晓兰离开。
银梭极度憎恨的看着唐晓芙的背影,当着同学说?她就是被同学们嘲笑自己的妈妈不检点才在班上连足都立不住了,所以才想给唐晓芙姐妹两个一些教训出出心中那口恶气,又怎敢和唐晓芙一起找同学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