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晓芙醒来时唐晓兰和苏苡尘都知道她和简明分手了,因为昨天晚上她们两个也看到唐晓芙手上戴的戒指和手表了,也很好奇,于是向方文静打听过了。
苏苡尘只笑着说了句:“我觉得你和冷团长在一起更配。”就没有多的话了。
唐晓兰却反复的向唐晓芙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和简明分手了?
唐晓芙都快被她问炸了,一连说了无数个:“是是是!我和他真的分手了,如果没有分手我怎么能够接受阿旭送给我的这么贵的手表和这么贵的金戒指?”
唐晓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洗漱完毕,唐晓芙准备吃早饭,却发现方文静和唐晓兰她们都没有吃。
唐晓芙很奇怪:“你们怎么不先吃?”
方文静把几笼小笼汤包往饭桌上摆:“你和晓兰还有苡尘都住校,一个星期就只回来住一天,你现在又要忙学校那边的生意,就更没有机会在家里我们一起吃一餐饭,所以今天我们就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大过节的我们也全家团圆一下。”
苏苡尘听到“我们也全家团圆”几个字,眼睛红了红,和唐晓兰下楼,端上来几碗豆丝和几碗豆腐脑,方文静在桌子上摆下几碟小菜,有自家腌的酸辣椒,酸豆角,还有自制的花生酱。
早上吃点汤汤水水的食物好,唐晓芙先吃豆丝,放了点花生酱在豆丝里,花生酱鲜香辣,放到豆丝里豆丝的汤头就更好喝了。
方文静还煮了几个咸鸭蛋,切成两半,放在盘子里。
唐晓芙拿了半个咸鸭蛋,用筷子夹起里面的蛋黄放进嘴里:“妈,昨天建斌哥跟我建议,要我小吃的品种增加一些,这样尽可能地把所有消费群体一网打尽,赚得更多,我也想这么干,所以我们店不仅只卖包子馒头和武大郎烧饼和春卷,我们也可以卖热干面汤面,汤粉,小笼包、糯米包油条,炸苕面窝,炸汤圆什么的,就是大排档我也要增加品种。”
“那也行,就是怕人手不够。”方文静说。
唐晓芙吃着汤包,这汤包恐怕是方文静包的,模样不怎么好看,味道也不是太好:“这都不是事,我们多请几个面点师傅就行了。”
方文静吃着豆腐脑:“你看着办。”
早饭后,唐晓兰就又写了几份招聘启事贴在店门口和附近几个车站。
唐晓芙背着书包去了武大那边的门面,那几个门面现在刚新开张,还没有选出店长来,所以她得自己看着。
国庆节放了三天假,一连三天唐晓芙店里的生意都很火爆。
她之前要司门口那边的店准备的那么多的几乎成衣全都卖完了,文具店的文具也卖得差不多了,得打货。
十月三号那天,唐晓芙坐冷晨旭的车去汉正街打了不少货回来,又让她带信给方文静让她要裁缝店多做些成衣,武大这边的分店都快卖空了。
晚上唐晓芙一直忙到九点就急匆匆地跑回学校,校寢室十点就锁大门进不去了。
室友们八个就有六个是外地的,就她和简丹是本地的。
简丹住汉口,离武大很远,不堵车也得要一两个小时,所以她得提前来,不然明天早上赶来恐怕会迟到。
简丹从家里给唐晓芙带来一大网兜的水果:“晓芙,这是我妈给你的。”
自己都跟别人儿子分手了,虽说提出分手的是简明,可唐晓芙还是不好意思收下简母的水果,于是推辞道:“我不要,你留给自己吃。”
“哎呀!你别愧疚了,又不是你和我哥分的手,是我哥甩的你嘛!”
简丹这话一出口,马上引得其她六个室友对唐晓芙侧目。
唐晓芙很是尴尬,姑娘,你说话能不能走点心?
“这水果是一个求我妈办事的阿姨从南方带来的,咱们这里吃不到这么新鲜的南方水果。”简丹把水果递给唐晓芙,这时也察觉到其她室友异样的目光,连忙替唐晓芙找回面子,“晓芙,我哥那种货色配不上你,和他分手对你才是公平,不然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顿时那几个室友用看公敌的目光不满地瞪着简丹。
简明一进学校就受到同年级许多女生的喜爱,他可是她们心中的男神,现在被简丹贬低到尘埃里去,她们心中都不是滋味。
好姑娘,我知道你是中国好闺蜜,可是你也不用这样损你哥啊,那可是你亲哥啊。
唐晓芙讪笑着接过那一包水果,省得简丹再唧唧哇哇下去说出更不经大脑的话来。
她这一伸手,简丹就看见了她手腕上戴的手表和那枚金戒指。
她一把抓住唐晓芙戴着金戒指和手表的那只手放在眼前细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哇!晓芙,你这块女式手表可真漂亮,在哪里买的?你这个黄金戒指是真的还是假的?”
其他几个女生也都围拢过来,啧啧有声的欣赏唐晓芙的手表和金戒指。
唐晓芙有点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手,嘿嘿笑了两声:“这金戒指真的是黄金,这手表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
简丹一副了然的样子看着她:“哦,这手表原来是冷团长送的,这金戒指也是冷团长送给你的吧。”
唐晓芙含羞点了点头,其他几个室友艳羡的看着她。
简丹马上感动得热泪盈眶:“你以前真的是为了我而答应我哥的,不然你怎么和我哥才一分手就和冷团长在一起了,哎呀,晓芙,你对我真好!”说着给她一个熊抱。
唐晓芙嘴角抽了抽,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好吧,你哥向我示爱时,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哦呵呵,好有罪恶感啊。
洗了澡,大家都睡了。
……
起床、洗漱、晨读,校园总是充满朝气的,唐晓芙饱睡了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和简丹拿着几本课本来到校园里钻研书本,她虽然热衷于赚钱做生意,但并不表示会荒废学业,不然当时考进大学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