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晨旭把唐晓芙三个女孩一直是送到家门口,亲眼看着她们进去了,这才开车带着妞妞离去。
饱睡了一晚,第二天唐晓芙一直睡到自然醒,吃过早饭,把帐本仔细地看了,冷晨旭就来接她去参加别人的婚宴。
临走时,唐晓芙交待了两个店长一番,然后对唐晓兰说:“你别只顾着死读书,出去找同学玩玩。”
对苏苡尘道:“你也是,别一有时间就忙着裁衣服,享受一下生活吧。”
“知道了。”苏苡尘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快下楼去吧,别让你的情郎久等。”
唐晓芙嗔了她一眼,背起前几天冷成旭给她买的新包包咚咚咚的往楼下奔去。
还别说,冷晨旭虽然对衣食住行这些物质条件没多大的追求,只要能吃饱穿暖就行,可他的审美能力却是很强的,就拿给唐晓芙买的这个小红包包来说样式就很大方妩媚,比手里拎着个黑包包要青春洋溢得多。
唐晓芙下楼就看见冷晨旭和妞妞全都站在吉普车旁,就像来接妻子的丈夫和女儿。
她走过去摸了摸妞妞的小脑袋,问她吃早饭没有。
妞妞小孩子说直话:“没有,爸爸说上晓芙阿姨这里空着肚子来才划算。”
唐晓芙笑瞪了冷晨旭一眼:“你就是想贪我家的便宜也不能让妞妞饿着呀。”说着牵着妞妞的小手进了店里。
冷晨旭跟在她俩身后:“我没有刻意让妞妞饿肚子,只是家里的早点她都不喜欢吃。”
唐晓芙家的小吃店现在种类很多,唐晓芙让妞妞自己挑选吃什么。
冷晨旭连忙声明:“我也没有吃早点。”
“你吃妞妞剩下的。”唐晓芙想也没想的说道。
妞妞选了很久,选了一笼灌汤包子,十个芹菜春卷和一碗什锦豆腐脑,一碗藕粉桂花糊。
唐晓芙见她点得这么少,等她吃剩下就没有多少了,冷晨旭肯定吃不饱,于是又点了三个卤鸡蛋,一碗他们三个人都爱吃的热干面。
伙计先上的热干面。
唐晓芙为了方便管理,不管是谁在自家店里买东西都得付钱,哪怕是她本人也不例外。
伙计见自己的老板买热干面,所以量给的非常足。
冷晨旭把热干面先搅拌搅拌,让醋、酱油、芝麻酱充分的拌在面里。
唐晓芙用小勺舀了几勺放在桌子上的酸豆角:“加点酸豆角进去更好吃。”
冷晨旭笑笑。
等热干面拌好之后,他夹起一筷子送到唐晓芙的嘴边。
唐晓芙躲了躲:“我早上吃过早饭了。”
“我还不了解你,你还可以再吃一点。”冷晨旭执着的把那一筷子热干面举在她面前。
唐晓芙向四周看了看,不少食客对他们侧目,于是赶紧张嘴接住了那一筷子热干面。
“爸爸我也要,我也要!”妞妞一面喝着又香又甜的藕粉桂花糊,一面嚷嚷道。
冷晨旭耐心地给妞妞也喂了一筷子,又要给唐晓芙喂。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太暧昧了,唐晓芙叫伙计拿来一个碗,用筷子从冷晨旭碗里拨了些热干面:“我自己吃。”
冷晨旭微笑着没说话,自己一口,妞妞一口。
不一会,他们这张桌上的早点基本上全都吃光了,只剩下三个卤鸡蛋。
妞妞吃了一个卤鸡蛋,冷晨旭也吃了一个卤鸡蛋,还多一个卤鸡蛋冷冷清清孤孤单单的躺在桌子上。
唐晓芙看着那个卤鸡蛋蛮认真的说道:“老人家说吃鸡蛋要吃双数,你这样不行。”
“为什么?”冷晨旭拿起那个卤鸡蛋,站起身来,率先往店门口走去。
唐晓芙和妞妞紧随其后:“难道你没听说过吃什么补什么,你就吃一个卤鸡蛋,怎么个补法?”
话一出口,唐晓芙发觉自己好像调戏了某人。
但是冷晨旭这个神枪手又怎会轻易败下阵来,他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头一偏,示意唐晓芙坐上去,眼神还不忘在她的一马平川那里扫过。:“所以你通常一次性都吃两个包子。
唐晓芙愣了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反调戏了。
等安排唐晓芙和妞妞做好之后,冷晨旭转身走进了小吃店,两分钟不到就又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包子?!
唐晓芙一手一个包子,在风中凌乱。
肉包子得趁热吃,于是唐晓芙和妞妞把两个包子里面的肉馅吃了,将包子皮全都塞到了冷晨旭的嘴里。
开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车,冷晨旭在一家国营饭店门口停下车来,带着唐晓芙和妞妞走了进去。
他们三人组合立刻吸引了不少宾客的眼睛。
特别是冷晨旭,虽然只穿了一身军装,可是贵气逼人,一身简单的军装硬是让他穿出了明星范儿。
新郎新娘见他来了,笑容可掬的迎了过来,还请他上台说两句。
冷晨旭颔首信步上了台,接过话筒说了几句在当时特别有特色的勉励之语以及祝福新人新婚愉快。
唐晓芙没怎么听清楚冷晨旭说什么,她只觉得今天的新郎很可怜,冷晨旭帅得让人合不拢腿,又man得不行,别说场下的未婚女士了,连一些大妈大娘都看呆了,一身军装就随随便便打败了穿着考究西服的新郎。
这……确定是来证婚而不是砸场的么?
同时也说明新郎脑残到天地为之变色的地步!请谁不好居然请冷晨旭,自己想丢脸别人也拯救不了他。
冷晨旭说完祝词,下来带着唐晓芙和妞妞找了张桌子坐下。
许多女性宾客们盯着她们三个窃窃私语。
“冷团长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是谁?”
“是他的女朋友吧。”
“是谁说冷团长不近女色的,人家不是不近女色,是喜欢漂亮的小女生。”
“找这么小的小女生有什么好!看起来还要等好几年两个人才能结婚,这几年看冷团长怎么熬?”
“你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了,人家冷团长没认识这个小女生时已经熬了二十几年,还在乎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