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芙用力挣扎着,无奈冷晨旭太强势,按得她除了头部之外一动不能动……
在最初的挣扎后没一会儿唐晓芙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两情相悦的感觉是致命的,好像你饥肠辘辘的时候有一大盘你爱吃的烧烤摆在你面前,阵阵肉香混合着孜然香气怎么让人抗拒?
可是当冷晨旭的手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时,唐晓芙清醒过来,双手紧紧的抵住冷晨旭坚硬如铁的胸膛,低声乞求道:“不要!阿旭!不要!!!”
声音虽然小,可是很坚决,冷晨旭手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怎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肯给我吗?”
唐晓芙从前世妈妈那里受到的教育,不能在婚前做错任何事,哪怕那个男孩子对她情深似海也不行,这是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底线!
“不是不愿给,只是不愿现在给,这份珍贵,应该是我在新婚之夜送给你的一份大礼,你现在拿去了,我新婚之夜送什么给你呢。”唐晓芙眨巴着大眼睛真诚的和冷晨旭对视。
冷晨旭凝视了她良久,终于从她身上下来,说了一句:“白硬了一回。”并且手还放在腹部以下。
白……白硬硬硬硬硬硬硬硬一场!!!
唐晓芙愣了几秒,明白过来,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暗自下定决心——卧槽,这个男人太可怕,我还是赶紧滚蛋比较安全。
于是飞快的说了句:“我去沙发上睡。”就想下床逃跑,
谁知冷晨旭眼疾手快拉住她,不容置疑的命令道:“一起睡。”说着就把唐晓芙搂进怀里,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放心,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迫你的。”
这一晚上对于冷晨旭来说是煎熬的一晚,考验意志力的一晚,怀里的佳人喷喷香,可是他却不能吃了她!
不过好在还可以吻她解解馋。
唐晓芙起先战战兢兢难以入睡,可是等到夜深了,发现冷晨旭的克制力还是蛮不错的,于是渐渐的放松了警惕,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时,唐晓芙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骤然清醒过来,昨天晚上她是在冷晨旭这里过的夜,不过此刻的大床上,就只睡着她一个人,冷晨旭不知所踪。
第一反应就是,昨天晚上冷晨旭该不会趁她睡着了对她不轨吧。
想到这里,她悚然一惊,心怦怦乱跳,慢慢的揭开毯子往自己身上一看,还好还好,身上的衣物都在。
唐晓芙从床上起来,忽然又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昨天晚上她忘了洗自己的衣服了。
难道今天得穿着冷晨旭的衣服出门工作?
唐晓芙懊悔的捶了捶脑袋,却发现阳台那里有件东西在花花绿绿的迎风招展,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的裙子!
难道是那家伙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学**做好事,把自己的衣服都洗了?
唐晓芙光着脚丫子乐颠颠的跑到阳台,拉过裙子的下摆,闻了闻,嗯,一股好闻的肥皂味,裙子果然是洗了的。
她视线一转,落在她昨天换下来的小可爱和小裤裤上,想到这两件贴身衣物也是冷晨旭用他那双大手洗的,她的脸就有些发烧。
夏天衣服容易干,经过一晚上,唐晓芙的裙子和内衣早就干透了。
唐晓芙换好衣物,洗漱完毕,才喝了一杯温开水,冷晨旭买了豆浆油条回来,瞟了一眼唐晓芙,见她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随口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唐晓芙见到他有一点不好意思,羞涩的点头:“睡得不错。”
冷晨旭点头:“我想也是,不论我怎么亲你都不醒。跟只猪似的。”
唐晓芙摸摸嘴唇,怪不得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觉得嘴唇比平时丰盈,她还以为是错觉,原来不是~而是被这家伙亲得有点微肿。
两人坐下来吃早餐,唐晓芙注意到冷晨旭顶着两个黑眼圈,嘴贱地问道:“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冷晨旭幽怨的白了她一眼:“你试试饿着肚子看睡不睡得好。”
好嘛,说错话了,唐晓芙赶紧闭嘴。
昨晚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雨,今天早上终于放晴了,只是地上的水还没有完全退去,所以吃过早饭之后,冷晨旭开车把唐晓芙送到了她在汉正街的门面,这才去上班。
等到下午水就退得差不多了,环卫工人们正在大街上奋力清扫着洪水过后肮脏的路面。
唐晓芙今天特意给自己提前下了班,回到家里,除了乔大夫还没下班回来之外,所有人都在。
大家都随口问唐晓芙在冷晨旭家里睡得怎样。
可是唐晓芙做贼心虚呀,总觉得他们问的话别有用心,而且还笑得那么暧昧,因此神色很不自然,敷衍的答了句:“还行啊。”
方文静见她神色不对,以为她昨天晚上和冷晨旭发生了些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急忙避开众人悄悄地问她。
唐晓芙就差指天发誓她和冷晨旭是清清白白的。
方文静这才半信半疑的相信她了,不忘告诫她,在婚前无论如何不能和冷晨旭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唐晓芙点头:“我懂的。”
心想,你现在紧张了,昨天非要把我留在那里,要是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
银梭在唐振华家一住就是好几天,安分守己的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但她这样住赖着下去也不是个事,唐振华一家人都很心烦意乱,可是要是硬生生地赶银梭走,银梭肯定会豪哭装可怜的,村里那些卫道士就又会跳出来指东道西的。
农村不同于乡下,城里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不会理会外面人对自己的评价,可是农村人同一个村里的多少都沾亲带故,即便不沾亲带故也是几代人的交情。
要是村里普遍舆论认为你不是个好东西,那你在村子里的日子都不好混,这就是人言可畏。
唐振华投鼠忌器,不敢强硬地赶银梭走,虽然明说暗说了好几次,可是只要一让银梭走,她就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