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剑叫这yín 僧作弄泄了身,到底是少年儿郎,经不起情欲,此番已是灵台混沌,飘然欲仙。
和尚坏到透顶,见此情状悄没声贴上剑客光裸的身躯道:“施主可是快活了贫僧却未曾呢。”
剑客不知这yín 僧还有何种招数,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紧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妙法却不能轻易放过他,故意将两指在自己股间捣得水光潋滟,啧啧有声,他知道剑客定然是听见声响了,否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如何会滚动不停。
“施主猜猜我在做什么”和尚的喘息声如游入耳道,淬着毒亮出牙,秀骨之下不是菩萨却是个魔,生生将人勾入歧途。
剑客感到喉头之中仿若有瘙痒般的干渴袭来,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沙哑:“你做什么,与我何干。”
和尚对倔头倔脑的剑客说不上恼,只是觉得这幅强忍嘴硬的模样有趣得很。
妙法将后穴捣得湿润松软,便将一息剑扶起,靠坐在佛像前,两腿缠上剑客的腰杆,用湿润的穴套住勃勃阳物,以坐蒲团之姿缓缓下沉。
“你”和尚以唇舌堵上剑客的嘴,腰身抬坐之间,将阳物吞吃得更深,阳具凸起的筋络仿佛生来便烙印在躯体之中,一进入便严丝合缝地贴合,让和尚忍不住颤抖到脚尖。
丝丝缕缕的快感起初如银针勾线,细而绵绵,后如江河入海,奔流滔滔。自那ròu_xué 与阳具相连之处生出源源不绝的生气,润透了和尚的眼。
和尚一声声喘息响彻耳旁,一息剑紧闭的眼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下一瞬便被那张眉眼含春的脸吸引。
这yín 僧真是毫不害臊,凤眼晶莹湿润,面皮白中透红,嘴唇鲜艳欲滴,都是被他的阳具操弄出的春情。阳物被刺激地更为涨硬,如同一杆红缨枪直直捅开夹道的媚肉,剑客似乎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从他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在与这和尚交欢。
不再是胁迫,而是一场交欢,蛊惑也好,迷了心智也好,剑客终究是轻敌了。
青灯古庙,佛眼慈目之下,赤条条两具躯体相纠缠,无所谓世俗伦常,不过是行欢喜之事。
原来这便是风月宝笈所言:“阴阳交汇,云来雨往,万物缘起此,风月应运生。”
第三章
遗教三经说佛在菩提树下证悟佛果,天魔波旬惧佛法根绝爱欲,使出离六欲天,遂派三魔女娆佛。
魔波旬之惧何在
他非看不透,而恰是看透了却仍要深陷其中。
临走前,老僧曾对妙法说:“执念如渊,不可再往前行。”可他依旧一意孤行,血海深仇烙在骨子里,放不下也忘不了。佛与魔原本就是一体,妙法在寺中诵经十五年,佛音妙香都不能将他净化,这是非要以血以命才能偿还的业障。
和尚要冠雪楼血债血偿,他的复仇之计从剑客脚踏入寺门就已经开始。和尚的心里有恨,他恨菩萨渡己救人,却不惩处恶人,佛让他放下,他不放。不仅不放,他还要在佛眼皮下行交欢事,好让这诸天神佛睁开慧眼看看,他是如何将仇人的鲜血沥干,祭奠极乐宗四百七十四条枉死的冤魂。
妙法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奉作祭品,剑客的阳具每进入一寸,口中的yín 词浪语便更响一分。他要这些无用的菩萨避无可避,眼看着他交欢,耳听着他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