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打水的义勇武士将装着慢慢河水的竹筒恭敬地递给焚空,焚空接过后直接将水浇到了那忍者的脸上。那个忍者忽然翻身,想要从腰间拿出什么东西,却摸了摸腰间什么都没掏出来。看着面前已经将刀拔出的武士,忍者沉思再三对着他们说道:“我并非是前来刺杀织田家的武将,还望诸位将在下放过,我愿将身上的财物馈赠于诸位!”
焚空听后笑着说道:“你那些财物又如何够我等平分,再者抓住一个忍者,本家对我等的赏赐也不会少,而且大好的功名也许就隐匿在你的身上,把你交给主公,且不是更好?”右一助听后也跟着附和道:“相较之下,你那些财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忍者听了焚空和右一助的话后,好像再也没了摆脱焚空等人的资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就在焚空以为面前的忍者无计可施时,那忍者对着焚空说道:“你是这足轻队的大将吧?”焚空听后右手握住腰间的太刀,向后撤了两步说道:“对,我便是这足轻队的大将!”
忍者听后将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对着焚空说道:“你先看看这个,随后我再和你说明!”焚空听后拔出太刀说道:“谁知道这张纸上是否涂有毒物,你们忍者往往不择手段,不小心的话,难免被你们算计!”那忍者听后用手将整张纸都摸了一遍,然后对着焚空说道:“大人这下可以了吧?”
焚空听后有些紧张地对着身旁的武士说道:“若是我不幸中毒,绝对不能放过这忍者。”说罢焚空将太刀收入鞘中,上前接过忍者手中的纸,焚空拿到纸后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纸上右下的印章,因为这张纸上的印章竟然是“织田信重印”。
焚空看到印章后心中一惊,随后阅览纸上的内容,读完后对着众人说道:“收刀,到周围警戒!”伏羽明次郎等人注意到了焚空面部的明显变化,于是互视了一眼便向八个方向警戒开来。
忽然一个想法从焚空脑中一闪而过,焚空下意识对着那忍者说了一句:“你是武田家松公主的私忍吧?”那忍者听了焚空的话后一惊,对着焚空说道:“你怎么知道?”焚空听后笑着说道:“在下和少主殿下除了君臣之谊外,还有知己之谊,你不必担心,若你是松公主派来的忍者,我会对外声称你是少主的私忍,因少主担忧战局而派你去武田家打探消息,之后的内容你知道怎么编了吧?”
那忍者听了焚空的话后,对着焚空低首说道:“多谢大人相助!公主在得知本家与织田家开战后,便被告知与信重殿下的婚事有了变数,此后几日公主便开始生病,整日对着信重殿下的画像发呆,前些日子收到了信重殿下的信后,公主方才有些好转,七日前,公主派在下拿着信重给予的印信前去将自己如今的画像和书信交给信重殿下。”
焚空听了忍者的话后,心中也隐隐策动,对这对苦命鸳鸯的命运感叹不已。随后焚空对着忍者问道:“你为什么要沿东海道,而不沿着东山道前去歧阜?”忍者听后苦笑了一声说道:“松公主怎有信重殿下的权势,可以用美浓的山伏隐者送信,在下也只不过是松公主手下的普通私忍,只好以安全送到信为首要,沿着相对好走且本家占有绝对优势的东海道前去歧阜送信,可以让在下成功送到信,完成公主殿下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