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目标的人，和行尸走肉的僵尸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一个死来的痛快。
“嘁……”秦司九勾勾手，云素就不有控制的扑到了他跟前，下巴被他勾起，冷气扑在脸上，“你想死的痛快？我却不同意了。”
“那你想做什么。”云素厌恶的拍开他的手。
秦司九倒是不在意她到底是厌恶还是喜欢，他这一生，不碰情爱，所以那抹灵魂被弄脏了，就不能回归体内，只能抹灭。
“为了让你不把话说出去，只能让你跟在我身边了。”
“你大可现在杀了我，就像……”秦司九的惨死还在眼前浮现，云素抽着鼻子，道，“你杀死你的碎魂那般。”
“你不知道，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吗？你脏了我好不容易积攒成魂的碎魂，我能让你好好的去死？”
他冷笑，微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脸。
“你现在是我的丫头，不听话，是要受惩罚的。”
云素再次拍开他的手：“放开我！”
“厌恶做什么，我和他都是同一个人，他爱你时的心，我也能感同身受。”秦司九拿出手巾，加更刚刚摸过云素脸颊的手指一根根细细的擦着，“所以，我就是他，这是事实，你可想清楚。”
云素敢怒不敢言，只能愤恨的瞪着他。
“义平，你跟明诗说，我带着她走了。”
李义平点点头。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你——”云素咬牙切齿。
腰上的手狠狠地掐着云素的嫩肉，痛得她眼泪直流。
“你没有拒绝的能力。”
他将她揽在怀里，性感的薄唇，勾着刺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