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凌啊,你可别听时莺那丫头乱说,闫先生根本没有娶她……”
惠婉芸的话还没说完,时政凌扭过头便甩了一巴掌,瞪她厉声说:“什么叫没有娶莺儿的想法?莺儿好着呢,闫先生娶她也是正常的!你自己没本事,娘家更没本事,现在还想阻碍我们时家变好?”
“老子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人,没安好心!”
一通怒喝,惠婉芸眼底立刻蓄满泪水,她咬着唇,恶狠狠盯着时莺。
时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目光轻飘飘从惠婉芸身上收回来,风淡云轻的说:“父亲,后母虽然身份低微,可若是她能摆正状态对我,我也不会嫌弃她。”
“莺儿人真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父亲听你的。”时政凌巴结的连声道:“闫先生真说要娶你啊,那以后我就是闫先生的岳父了?”
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得时莺嘴角冷笑的弧度越来越大。
这就是遗失她多年而不找不问的父亲,幸亏他没找她,才让她遇见了师傅、师兄和师姐,让她知道亲人之间不是这样充满利用。
时莺淡淡的笑着,浅淡目光落在惠婉芸身上,略带威胁。
惠婉芸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自己手心。时莺在威胁她!那丫头轻而易举两句话就能挑拨时政凌的心,她在警告她,如果她想跟时政凌继续过日子,以后就得对她唯命是从,不然时莺那个贱丫头就会让时政凌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