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却有一丝惊讶,她受过师傅训练,心里戒备十分强,就算出神也不会把自己心底想法说出来。为什么面对闫沐琛,她一点戒备也没有?
掩下心底惊讶,时莺裂开小嘴干笑:“啊哈哈,我说的是游戏,今天还没打游戏,里面还有很多人等我去打野战,突然想到自己是一个责任重大的孩子,我先回房打游戏了。”
她翻身就想从床上爬下去,刚一动,身旁的男人忽地抬手,把她拦在了原地。
双人吊床本就不算大,时莺和闫沐琛一人躺一侧,不动的时候只觉得有点近,闫沐琛忽地翻身,拉近两人距离,近得抬手就能抱在一起。
男人突然放大的俊脸就在时莺眼前,清晰到能看见毛孔,他身上清冷霸道的气势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时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心脏嘭嘭乱跳两下。这大爷……该不会现在就想来吧?
别啊,至少等佣人把床铺好了再说吧,虽然床垫很软,可她需要一个床单!
少女表情很平静,眼神却快速变换着,把心底想法一一漏出。
闫沐琛嘴角微微勾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快速闪过,直到时莺的故作平静快崩溃时,他才慢悠悠收回手,“不想打野战就不打,没人强迫你。”
“嗯?”
啥子意思,是告诉她今晚不会对她怎么样,还是跟她说不要打游戏?
精明的头脑有片刻错乱,时莺不解的抬头,闫沐琛笑笑,抬手拉起时莺,“佣人来了。”
两人从双人吊床上下来,佣人拿出干净被褥快速铺好,怕夜里冷,吊床上铺得很厚。没一会儿,啤酒炸鸡也准备好,陈强印还担心两人尴尬,把电视搬到花园里,一切准备就绪,时莺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