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现在才有时间来见您,这段时间闫家出了些事,以至于现在才抽出时间。”
“未能提早来拜见您,还请爷爷不要生气。”
闫沐琛微弯着身体,语气虽谈不上有多热情,但比面对时政凌等人时却热情很多,至少语调中有了些许温度。
关于闫沐琛的传言时震彬听说过很多次,在他还未把时家交给时政凌前他就知道闫沐琛的存在。对于闫家这个传奇一样的新家主,时震彬却觉得用妖孽天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他听过太多关于闫沐琛的传言,其中不乏让他惊为天人的机智果决,也有让他害怕忌惮的狠戾独断,甚至还有许多让他诧异的怪癖爱好。在时震彬心中,闫沐琛是一个有许多怪癖的天才,他会是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也会是狂妄不羁却冷静睿智的,但时震彬从没想过有一天闫沐琛会到他身边弯腰,为他解释、表达歉意。
微微愣住,时震彬认真看了闫沐琛一会儿,脸上慢慢露出明了的笑容。这位拥有许多传言的闫家家主一定是真心喜欢他家莺儿,才会放下身段跟他这个老头子解释,这样便足以。
“好、好好,你能来爷爷就高兴了,什么道歉不道歉的,先进来坐下,我们慢慢聊。”老爷子满意的点着头,笑得眼睛都弯了。
闫沐琛一改进时家的霸道,亲自推时震彬进客厅,他眸光落在时震彬深蓝色的中山装上,忽而沉了沉。
莺儿每日给他画素描的时候,都会画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人,那人便是时震彬吧。
她开口闭口都提‘爷爷’,每日都会为他画素描,足以说明时震彬在时莺心中有多重要。也许在时莺心中,整个时家都没有时震彬一人重要,既然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