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抬头,瞅瞅白巧巧,又看看黑脸的许一旸,小声说:“那就各论各的吧。”
还想用‘阿姨’这个称呼提醒许一旸自己身份高呢,可惜失败了。
四人找个没人的角落,让工作人员送上果汁后,时莺才小声说:“乖徒儿,你最近不是休假吗,我记得你说自己要休息一个月,没有行程,怎么来学院演出了?”
“是没行程,不过是为了见某个不负责任的师傅,才辛辛苦苦跑来学院演出。”
许一旸端起果汁喝一口,似笑非笑得看时莺,“要是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能听点话,我也不至于休假期间还出来工作。”
妲歌一愣,诧异的看时莺,眼中写满伤心。“莺儿……你和旸哥,你们……”
某个‘不负责任的师傅’低头,假装没看到妲歌伤心的眼神。她低着头,不看许一旸表情,只小声说:“乖徒儿啊,不是当师傅的不负责,是你根本不需要别人负责。”
“你在帝都有五套房,一个星期换一套房住,一个月都住不完呢,何必让师傅照顾你?更何况师傅还是个有家的人,家里还有男人,带你回家不方便,不是吗?”
“啥意思,旸哥要跟你回闫家?”妲歌张大嘴,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