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代驾的暗队侍卫有些尴尬得握住方向盘,假装听不懂时莺的话般回道:“女士,您在说什么啊,我没听懂。”
“嗯,也许暗队的小哥哥们应该去锻炼下演技,你眼神太不自然了。”时莺耸肩,在暗队侍卫惊讶的眼神中淡定下车,走进闫家别院。
侍卫看着时莺进门的背影,耳中隐藏着看不出任何痕迹的耳机里,炎纹惊讶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主母认出你了?”
“我也不知道,但主母确实认出我,知道我是暗队的人,让我锻炼下演技。”侍卫苦笑,心底满满都是好奇。
他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时莺面前,曾经他陪闫沐琛、时莺去过时家老宅,也当做司机、护卫出现在时莺面前。可每次出现时莺都没认出他身份,为什么这一次就认出了?
说好的主母是脸盲呢,怎么就突然不脸盲了?
车上,侍卫凌乱着。客厅里,闫沐琛和简沂州看到时莺回来,同时笑了下。
两人突然的笑容让时莺莫名其妙,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去喝酒的这么短时间、就被自家师兄卖了。
略发蒙的看闫沐琛和简沂州,时莺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boss大大、大师兄,你们倆坐这儿干嘛呢,该不会是预谋什么想要谋害我吧?”
“莺儿,这就是你和自己夫君说话的态度?”简沂州挑眉。
话音未落,闫沐琛微凉的声音随之响起,“莺儿,简师兄毕竟是你大师兄,怎么可以用预谋、谋害这样的词形容简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