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票、银票送到犬类贵族学院,它们会不会把学院给拆了啊?”
时莺害怕的小手不停颤抖,以往在山上的时候,她不觉得金票银票很会拆家,毕竟山上什么都没有,她们最宝贵的就是那几台电脑。
可来到山下,特意是到寸土寸金的闫家别院,看着闫家别院里种满的名贵花草、稀有树木,时莺忽然觉得金票银票在闫家别院里走一步,都有可能踩死绝品花草。
“要不……把它们送回山上吧。”
“无碍,反正学院也是咱们家的,想拆便拆,没关系。”闫沐琛放下茶杯,拉着时莺小手走回楼上。
一个小时前还是‘吝啬’的老板,不想给员工付加班费;一个小时后闫沐琛就变身霸道总裁,大手一挥随便拆,反正他有得是钱的模样,看得时莺哭笑不得。
原以为闫沐琛真的很大方,放任金票银票随便拆,不需要她付钱,可第二天早上,被折腾到一夜未眠的时莺捂着自己腰恨恨得从床上爬起来,发誓绝对要把金票银票送回山上。拆家费肉偿这种事,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周末天气凉爽,正午的时候忽然飘来一朵乌云,蒙蒙细雨飘下,时莺坐在门口看雨,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半个月没看到爷爷了。也不知道老人家身体还好不好,下雨天他的腿是不是还会疼?
想了一会儿,时莺悄悄走到楼上,即使是周末,闫沐琛也在三楼书房处理公事。
她在书房外站了一会儿,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道闫沐琛什么时候会出来。眼看时间越来越晚,时莺只能敲门进去,“boss大大,耽误你一点时间好不好?”
闫沐琛放下手里文件,微好奇的看时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