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些?”时政凌脸色一沉,没想到时莺会知道这些事。
在外面有人的事他自认为藏得很小心,毕竟家里大权都在时震彬手里,而时震彬又反对‘三妻四妾’这种事,还曾扬言他要是在外面有人,就不让他继承时家。
所以这些事时政凌藏的格外小心,却想不到时莺竟然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要是跟着一起去了闫家别院,不止闫先生会不满意,爷爷恐怕还会知道这些事,到时候时家的财产……”
时莺轻轻一笑,明明是很干净纯粹的笑容,看在时政凌眼底却满是威胁。
“其实我对时家的财产一点兴趣也没有,可现在梦滢离家出走,父亲要是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最后继承时家的就一定会是我,那可怎么办?”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只是在给父亲提一件,父亲您仔细想想。”时莺轻笑,走回时震彬身边继续劝说。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可怜,来来回回说了一个小时,时震彬总算同意跟她去闫家别院小住几天。
虽说小住,时莺却压根没想过再让爷爷回时家。反正她有本事让爷爷去,也有本事让爷爷在那常住。
在时政凌阴毒的目光中,时莺带着时震彬回到闫家别院。刚到门口,就发现闫沐琛率众在门口等着。
格外庞大的阵容让时莺忍不住感动,安顿好爷爷,忙碌的一天才算过去。
第二天早晨起来,她难得醒的早,闫沐琛还没起床。
时莺用手撑着下巴,望着男人堪称完美的五官,忍不住嘿嘿一笑。
笑声刚落,男人忽地睁开眸子,锐利的光芒自眼中射出,在看清身旁是时莺时,他眸光冰冷杀意消失,慢慢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