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一起去了啊。我还奇怪呢,怎么三哥女儿能有资格来参加家族大会,原来是跟家主一起吃过饭啊,那是留了眼缘。”
“哎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们家主跟别人一起吃饭呢,你看看现在,家主还让她跪在自己三米内。三米哦,可是我都没靠近过的范围。”
“这么一说还真是三米内啊,距离最多也就一米,那可是陈管家、炎纹执事才能靠近的地方,现在闫菲舞那小丫头却跪在那儿,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群上了年纪又不甘落人之下的长老们再次议论着,他们似乎已经不把时莺放在眼里了,议论的时候丝毫不顾及时莺在场,声音又大,眼神又暧昧。
闫沐琛垂着眸子,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怒气。
时莺坐在他身上,就用小手紧紧攥住他手,生怕他发脾气,一个劲儿的逗他。
其实现在就拆穿闫广喆、闫菲舞两人,也能让两人失去势力,可现在拆穿顶多是废了闫广喆fù_nǚ ,却不能让她在众长老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要塑造的是一个为家族和谐努力、忍辱负重的主母形象,要在所有长老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怀疑她,所以还需要忍耐。
时莺低着头,好像伤心难过一样,悄悄的给陈强印使了个眼色。
看到时莺使的眼色,陈强印立刻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众位长老们别误会,那次闫广喆长老请我们少爷过去吃饭,是为了讨论管理旁系的事情,那次闫菲舞小姐会去我们少爷实现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