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暗牢都是用来关押家族重犯的地方,我从没听说有人能从暗牢中活着走出来。”
“家主,闫广喆窃取公司机密确实不对,但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从长计议,还请家主三思啊!”
“请家主三思!”
有几人站起身帮闫广喆求情,剩下的人虽然没开口说话,可也没说要严惩闫广喆。
他们都是旁系,哪怕闫广喆做了什么让他们不满的事,但在处理闫广喆上众人意见很统一,那就是能保住闫广喆便尽量的保住他!
都是旁系的人,一荣不一定都有荣耀,但一损肯定俱损。如果现在闫广喆被闫沐琛严惩了,那他们整体利益必将受到重创,闫沐琛有可能还会借机消弱他们手里的力量。所以众人沉默,虽没开口,却也想着保护闫广喆。
“各位开口的长老们,似乎有件事你们没弄清楚。”
陈强印低低一笑,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之所以让闫广喆、闫菲舞去暗牢,不止是因为他们窃取公司机密,背叛公司,而是因为他们诬陷当家主母。”
“闫菲舞怀疑当家主母力量,刻意说出让大家怀疑主母处事能力的话。闫广喆曾受到主母恩惠,却散播不全信息让人误以为少爷与他女儿有暧昧。他们fù_nǚ 二人不止诬陷当家主母,甚至还是散播闫家家主的不实信息,这些不足以让他们进入暗牢反省吗?”
众人沉默,脸色都难看了几分。谁也没想到陈强印会往闫广喆、闫菲舞头上扣这么一顶大帽子,他说的这两件事明明是可有可无的事,分明是在故意整闫广喆fù_nǚ !
沉默片刻,坐在角落的一个中年男人抬头,面向时莺说道:“主母,闫菲舞年纪尚轻,说话不知分寸,她怀疑您处事能力自然应该处罚,不如让她给您道个歉,陪个不是可好?”
“年纪尚轻……”时莺眨眨眼,看着说话的中年男人委屈得笑一下,“是啊,你这么说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