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哈哈一笑,往闫沐琛身旁凑了凑,俏皮的说:“不想叫岳父就不要叫了,这里又没外人,别勉强自己哈。”
“莺儿的父亲,自然该称呼岳父。只是……岳父的某些事情做法,我并不太认可。”
“哎呦喂,我的boss大大,你可别为难您老人家了,别说什么不认可,明明是我父亲做得太欠扁,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时莺摊开双手,无所谓的说:“要不是有血缘关系在,我都不想管他叫一声父亲。不过说真的,血缘关系对我来说还真没束缚力,我主要是怕爷爷伤心,才认他当父亲。”
“我专门查过这方面的资料,向我这种从小走失一直和家里没有联系的,就算父亲老了都不需要付给他赡养费,毕竟我从小就离开家、被别人养大。不过据说还需要办理一些手续,好像是跟收养有关系……”
时莺眯着眼睛,淡淡的说:“当初如果不是爷爷找到我,我现在也不会回家。我回家都是因为爷爷,所以boss大大,你只要对爷爷一个人好就行了,至于我父亲……任他自生自灭吧。”
闫沐琛抬眸,微微发暗的目光落在时莺脸上,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岳父借赌场钱的事,莺儿已经知道了?”
“咦?”
时莺轻咦,诧异的看着闫沐琛。“这件事我才知道,boss大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派人关注时家动态,只是不知这件事该不该插手。”闫沐琛起身,走出卧室,片刻后拿了一叠文件回来,递给时莺,“岳父在赌场的借据我收回来了,赌场不会派人去找他收钱,本来约了岳父明天见面谈一谈这件事,谁知道他今天便给你打电话了。”
“借据你收回来了?”时莺眼眸一转,忽地冷笑,“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只给我打两个小时电话便没再烦我,也没来闫家别院找我,原来你约他明天见面。”
以时政凌的性格,他今天如果打不通时莺电话,晚上肯定会打着看时震彬的名义来闫家别院,而他没来全是因为闫沐琛明天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