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又带着紧张的日子继续过着,一连一个星期过去了,时莺每天都在家提心吊胆得等着king过来。
整整一个星期,不止没等到king的影子,就连她大师姐也消失了。
时莺忧愁得像个老人,拉着凌一唉声叹气得说:“我好命苦有没有,师傅是个不着调的师傅,好不容易有个正经一点的大师兄,可惜师兄再正经,碰上不着调的师傅也管不了。”
“大师姐还好一点,至少温柔善良又好欺负,可她太听师傅话,这次悄悄开估计是被师傅怂恿了,唉,我好命苦啊。”
“别院这么大,白天就只剩下我们倆还有爷爷,boss大大要赚钱养家,我不能用这些儿女情长耽误他,爷爷……爷爷最近又不想见我,整个别院除了金票银票能陪我玩,就剩下你了,我是不是特别命苦?”
凌一嘴角轻轻抽了下,被时莺与金票、银票安排到了一起,他除了轻抽下嘴角外,没做其他表情。
“有吃有喝,有温暖的衣服又不需要付出代价,不算命苦。”
少年略显冷硬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沙哑。
许是这段时间休息的好,吃的也很好,凌一脸色好了很多,太过苍白的脸色有了一抹血色,看起来倒是红润不少。
“说我不命苦,那是因为不够了解我,要是你知道我师傅有多坑,一定会替我默哀的。”
时莺低头,默默的叹了口气。
当初把凌一带回家,只是想让他身上的神秘吸引king,让king不找她和闫沐琛的麻烦。一个星期过去,king没来,时莺反而和凌一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