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我建议先调养身体,然后着治疗。”医生低头,语重心长的说道:“闫先生,我理解您对闫夫人的感情,她失踪这么久,终于回来,您一定很希望尽快与她团聚。”
“但是闫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理想,我们有两种假设。第一种是您现在将她曾经的事告诉她,唤醒她记忆,她首先会产生自我怀疑,这五年来她产生的认知都会崩塌,随后便是疑问,会询问您当初发生过什么。”
“而致幻药的效果还在她体内残留着,她回想起曾经的一切可能再次进入致幻药效果里,闫夫人有可能会抗拒与您接触,甚至会抗拒与所有人接触并拒绝治疗。”
“以闫夫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她拒绝接受治疗,我们恐怕只能采取强制手段治疗,可那样的效果……我们也不敢保证。”
医生脸上露出苦涩,紧皱的眉头说明事情十分棘手。
他想了想,又说道:“第二种假设就是稍微柔和一些,我们建议您先不要将闫夫人的身份告诉她,就以现在的相处模式慢慢让闫夫人打消对您的警惕。其实闫夫人中过致幻药后,多多少少会让她性格变得有些多疑,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相信别人,所以需要闫先生更多耐心。”
“打消闫夫人的警惕后,我们可以采取柔和的办法慢慢治疗闫夫人,首先将她身体亏损养好,至少要养到足以接受治疗带来的负荷才行。其次,闫夫人信任您后,您给她的感觉会是依靠。在治疗期间,闫夫人需要有一个心理依靠才能舒缓她的心理压力。”
“说实话,沉积在体内的致幻药很好清理,但我们担心闫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能接受这一切,需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