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的地方有了凉水中和,火辣辣的刺痛感减轻了不少。
几分钟后,男人还未停手,伤口都被水泡的发白了。
轻音皱着眉头,难受的扭动,欲张欲合的小嘴,似乎想发出声音,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看来你是真不疼。”
轻音微微一愣,男人的口吻夹着几分冷戾,促使她仰头看向他。
她本身就不高,坐在浴缸边沿,正好到夜濯苍的腰。
白炽烁亮的灯光有些刺目,因为角度的原因,灯光洋洋洒洒聚集在男人头顶上方。
男人的脸像是笼罩了一层阴影,幽邃邪佞,分辨不出情绪。
咕咚!轻音很没胆儿的咽了一口唾沫,舔着笑脸说:“小哥哥,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可不可以把花洒移开。”
夜濯苍狭眸忽闪忽暗,关掉了开关,移开花洒。
轻音脸上的笑容迅速淡若,撑着浴缸边沿站起身。
她看了看敞开的浴室门口,这个机会,只要她开口,夜濯苍应该就能放她离开吧。
“小哥哥,既然我没事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去哪。”
还能去哪,离开这恶意满满的鬼地方啊!
轻音不认为,这里的人对她有多欢迎,尤其是,南安筠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可不想再跟这样阴晴不定,残忍暴虐的人在一起。
抿了抿嘴角,轻音软声软气的说道:“我回家呀。”
“不行。”男人目光如炬,冷冷吐出两字。
“为什么?”
夜濯苍低头,眸子漆黑如墨,倒映着她温怒的脸颊。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蛊惑磁性,缓缓响绕在轻音耳边。
“因为,我从未打算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