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提到胸#口,“爱信不信!”
她撇过头,懒得再搭理他。
雷斯一把扣住轻音肩头,他的手掌很大,五指有力,像把钳子似的,箍的轻音骨头都疼了。
“你做什么?”轻音心中暗骂男人粗鲁。
“夜先生因为你没有吃晚饭,他的胃不好,又受了伤,难道你不该负责!”
“你那么心疼他,你做饭给他吃呀,为什么要我负责。”
轻音掰着他的手腕,可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你惹出的事,你自己负责,我不会给你收拾烂摊子。”
雷斯在放开轻音的时候,不忘提醒她。
“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对夜先生心存不轨,要是夜先生再受一点伤,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来说去,他还是在怀疑她。
轻音揉着被捏疼的地方,骂了一句混蛋。
不分青红皂白,乱给她扣罪名,就算是法官,也要讲求证据,哪能张口就说。
夜深,大雨淅淅沥沥拍打着窗户。
轻音坐在床尾,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几次望向门口。
南安筠在洗澡。
轻音嘟囔着,表情有些发愁。
她脑中总是浮现出雷斯说过的话,夜濯苍胃不好,又受了伤……
这都不关她的事,她明明可以不用理会,偏偏心里就是惦记不下,像被人施了法。
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轻音捏着门把手往下一转,快速离开房间。
在她刚踏出房门那刻,水声停了。
南安筠打开浴室的门,站在门口,手中捏着亮屏的手机,神色幽若的盯着轻音关上的房门,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