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安筠从不知道,伤轻音最深的人,就是她。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没有一个人,还会保留着当初那份单纯善良。
外面意味不明的对话,不清不楚,让轻音听的有些懵。
南安筠是做了什么事,被夜濯苍查到了?两个人好像在对峙似的。
“筠筠,你最好适可而止,以后都不要再去查那件事了!”
那件案子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不想筠筠再因为一点线索,而杀害了无辜的人。
南安筠眼圈迷了一层湿意,她抱住了膝盖,耸了耸鼻子,“哥,如果我答应你,那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一件事。”
她含泪的眼眸,微微挑起,眼中泪光闪烁,“你不要抢走轻音好不好?就算你以后喜欢上她,也不要跟她说,不要娶她为妻,好不好?”
“……”
“……”
墙内墙外的两个人,同时间怔住。
轻音心头咯噔一下,慌乱了神色,她后背紧紧贴着墙,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明明她一点也不在意夜濯苍的回答,可是身体本能的却偏向门边,仿佛这样会听的更清楚一点。
“好。”
夜濯苍的声音,像藏了冰一样冷砸出来。
简短的一个字,却包含了各种意思,语调说不出的低沉深凝。
南安筠幽幽涔涔的笑了,她揉着眼皮,被手遮掩的眼睛,滑过了一丝诡谲。
轻音扶着墙,早已走到了茶几旁,她黑眸冷冷的注视着茶色玻璃,拿起上面的烟灰缸砸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