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只有两个选择,保你的人,还是放朕的人?”
戴绪眸中jīng光闪动,“陛下,容微臣提醒您,您现在能用的人不多。”
哟哟哟,还敢威胁老子了。
不得了啊!
老子的剑呢!
“你不是人啊?”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戴绪,“如果身为丞相都不为朕所用,那朕觉得这个丞相一位也能废除,戴丞相以为呢?”
“陛下!”
“干嘛?想弄死朕啊?好巧,朕也想弄死你,不如我们来打一架啊!”时笙开始撩龙袍,“看看是你弄死朕,还是朕弄死你。”
话说得这么直白,这是要明面上的撕破脸了,众位大臣瑟瑟发抖,总感觉陛下在作死是怎么回事。
戴绪:“……”
jiān臣戴丞相和女皇陛下在金銮殿外对上,最终以女皇陛下非常不要脸,且不怕死而略胜一筹。
戴绪第一次这么憋屈。
回府的时候都是一脸便秘模样,府中人见此都不敢上前说话。
唯有跟在戴绪身边的同党敢问上一两句。
“丞相,陛下莫不是失心疯了?竟然敢这么和您对上,她手上现在就只剩下皇城的禁卫军还能驱使,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jiān臣党比了个灭口的手势。
现在整个凤鸾的大权都在她们手上握着,想bī女皇退位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丞相却迟迟不动手,她们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没你想那么简单。”戴绪沉吟一声,“皇城的禁卫军不好对付的。”
“禁卫军才多少人,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对不了?”
戴绪冷声呵斥,“禁卫军都是jīng挑细选,和普通将士完全不同,你们这点常识都没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她们当然知道禁卫军个个都是高手,可禁卫军的人数到底不多啊,可以用人海战术耗死禁卫军。
“既然现在她已经和我们撕破脸,那我们也不必在这么藏藏捏捏的,丞相,反了吧!”
“是啊丞相,您看她现在和个疯子有什么区别,我看瞧着她是bī急了穷途末路。”
“够了!”戴绪呵斥一声,目露寒光,“这件事我自有安排,让你们查的事,你们查到了吗?”
“丞相……”
戴绪冷眼瞪过去,那人脖子顿时一缩,小声的回答:“没有查到,我们的人说没动手,不知道会不会是瑜王的人……”
女皇之前莫名其妙的死亡的事,和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她们已经准备好了,可还没动手,有人先干了。
“最有嫌疑的就是瑜王,已经让人盯紧瑜王,有什么消息会立即传回来。”
“没我命令,不许轻举妄动。”
“……是。”
……
御书房。
时笙来回踱步,候在一边的保皇党皆是一脸想说话又不敢的说话的模样。
“你们说戴绪那个智障在忌惮什么?”时笙忽的偏头问那群保皇党。
“……陛下何出此言?”不明真相的吃瓜保皇党。
时笙鄙夷她们她们一眼。
收到来自自家陛下的鄙夷,保皇党们也很无辜,陛下这么鄙夷她们干嘛?
原主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戴绪忌惮的?
玉玺?
那玩意之前瑜王都能拿到,戴绪想要,肯定也是能拿到的。
不是玉玺,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