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北垂下眼,拿着匕首的手慢慢缩回去,就在此时,他的手忽的被人握住,往床上一摁,整个人往后翻倒,身上多了重量。
“大早上的就想玩儿这么危险的东西,嗯?”身上的人声音微微嘶哑,却说不出的醉人。
她压低身体,柔软的chún瓣落在他下巴上,慢慢的往上含住他的chún。沉北下意识的挣扎,却被她压得死死的。
她握住他的手,引着他将匕首抵住自己xiōng口,舌尖描摹一圈他的chún形后微撑着身子起身,“敢刺下去吗?”
匕首就抵着她心脏的位置,只需要稍微用力,就会刺入她xiōng膛,刺中那颗跳动的心脏。
沉北眼底的光满是迷茫,这场景……
时笙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将匕首挪开,压在床上,俯身下去长驱直入,没给他一点一点反应的机会。
直到沉北回过神,一口咬在她舌尖上,献血顿时溢满两人chún齿。
口腔里满是血,味昧充斥着那股铁腥味,还没吃过东西的胃部翻涌起来。
时笙抽身离开,快速下床,拽着地上一件外袍出了房间。
“砰。”
殿门大力的关合声,震得沉北身子一颤,他睫毛颤了颤,慢慢的撑着身子坐起来,鲜血将他chún瓣染得娇艳如玫瑰,伸手狠狠的擦掉血迹,目光盯着殿门的方向,里面一片暗光。
……
时笙蹲在殿外的角落吐了好一阵,也不知道他咬的什么地方,血好一会儿才止住。
“陛下?”
苓夷满脸奇怪,陛下大清早的怎么蹲在这里?
时笙脸sè苍白的站起来,有气无力的道:“给我弄点吃的来,味道重一点的。”
苓夷赶紧让身边跟着的宫女下去准备,她绕到时笙面前,顿时一惊,“陛下,您不舒服吗?脸sè怎么这么白?”
“没事。”时笙随手擦了擦嘴。
“陛下,请御医来瞧瞧吧。”这脸sè都白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没事?
“朕没事,请什么御医。”时笙没好气的道:“有人来闹事吗?”
苓夷狐疑的打量时笙几眼,见她只是脸sè苍白了点,身体确实没问题后,微微松口气,“您手上拿着兵符,戴绪和戴氏一党能抓的都抓了,谁还敢闹事?您放心好了!”
时笙舔了舔有些干的chún瓣,“瑜王呢?”
“瑜王那边暂时没什么动静。”苓夷道:“戴绪败落恐怕让她们投鼠忌器,暂时不敢动弹,不过也不得不防,听闻当年淮南王用兵如神,如果不是先皇卸她兵权,封她做淮南王,有人预言,淮南王能让凤鸾一统天下,这样一个人,咱们得小心为上。”
“这么牛bī?”时笙微微挑眉,淮南王是先皇那一辈的,可能是先皇不太喜欢有人提这个淮南王,所以小一辈的人,对淮南王知道的都不是很多。
“嗯,淮南王和先皇情同手足,从先皇被选为储君,淮南王就一直跟在先皇身边,如果不是淮南王,先皇的皇位也不会坐得那么顺当,可是……”
苓夷顿住,后面的内容不说也知道是什么。
淮南王功高震主,情同手足的先皇害怕了。
所以卸掉淮南王的兵权,封她一个有名无实的闲散王爷。
时笙吸吸鼻子,将淮南王暂时放一边,“问出之前谁给朕下毒的事了吗?”
说到这个,苓夷脸sè更差,她根本不知道之前陛下死亡是中毒的原因,要不是陛下让他们去审问那些人,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还没有,所有人都说她们包括戴丞相在内都没有给您下过毒。”苓夷猜测,“会不会是瑜王的人干的?之前她可是拿了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