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去吧。”时笙挥退那些人。
御书房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沉北拎着有些厚重的衣服上了台阶,在距离时笙一米远的地方站定,目光直直的望着她,“你要攻打蜀国?”
“是啊。”
“为什么?”
时笙眨巴下眼,招手让他过去,“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沉北迟疑下,从台阶上去,站到她旁边。
时笙却直接拉着他坐下,沉北一惊,想要起身,腰身被时笙死死的摁着。
“这是龙椅……”
“那也是椅子,不就是给人坐的?”
沉北:“……”突然明白为什么每天都能听人说她被大臣们怒骂了。
沉北看着她随意的给奏折画叉,人家写那么多,她几乎看都没看,直接就是个叉,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处理政事的。
时笙才懒得看这些长篇大论,要说早朝的时候说,后期递上来的折子,她悉数画叉,有时候叉都懒得画,原封原样的退回去。
现在那些大臣大概是摸出这个规律,递上来的折子其实已经不多。
从时笙面前的桌子不怎么乱就可以看出来。
“为什么攻打蜀国?”沉北视线从那些折子上扫过,有说国家大事,民生社稷,也有大臣家事的。
“成婚的时候没有送你聘礼,现在把蜀国给你当聘礼。”时笙扔开笔,将折子合上扔到一边,靠着沉北的脖颈蹭了蹭。
沉北眉头一皱,“我不要蜀国。”
时笙开始不老实对他动手动脚,咬着他耳垂低语,“那你想要什么呢?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耳边的灼热让沉北不自然的偏开头,余光却扫到桌子上的某个地方,他目光微顿,身子微微后仰,靠着后面椅背,让时笙整个人趴上来,“你真的什么都能给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时笙吻了吻他的chún,好笑的道。
沉北伸手一指,“我要那个。”
时笙顺着他指的东西看过去,随后诡异的看回来,“你要那玩意干什么?能吃啊?”
“你给不给?”
时笙从他身上下去,将装玉玺的盒子抱过来,往他身边一放,“喏。”
这东西死沉死沉的,长得还丑,有什么好的。
自从瑜王还回来她就没动过,连册封他的诏书都是随便写的没有盖印,一直在这里搁着,都快铺灰了。
【……】玉玺啊大佬!!这是玉玺!!!你特么当破石头呢?
对时笙来说,这还就是破石头,还不如一把剑管用。
铁剑:“……”不知道此时我是该骄傲还是骄傲。
沉北看时笙一眼,后者一脸宠溺的看着他,他定定心,打开外面的盒子,伸手将玉玺拿出来。
时笙瞧着他看玉玺,“是真的,放心。”
“你……真的把它给我?”沉北略有些不放心的问,这不是普通的东西,玉玺有时候比一个储君还要重要。
历史上以得到玉玺而登基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时笙满脸的不在乎,“喜欢就拿着玩儿,改明我给你造一堆。”
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