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何府外面跪了一整夜。
翌日。
何府大门打开,他淋了一整夜的雨,又跪了一整夜,身体冰冷,也早已麻木。
她嘲弄的看着她,“呵,我道是谁一大早就堵在我何府外面,感情是梁老板您呀。”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整理着衣袖,用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羞辱他。他知晓她是成心在报复,只因她曾想娶自己为夫,而他没答应,只因自己的拒绝令她恼羞成怒,只因自己不识抬举,敬酒不吃,于是她给自己准备了罚酒。
何素说,她与镇上的医铺药铺交情甚笃,而只要她开一句口,莫说他此刻没钱,就算有钱,也买不来千年人参。
他倒是可以去郡城,但路途遥远,一来一回耗时太久,二哥已命在旦夕,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我看你这衣裳碍眼。”
于是他闭上眼,当众扯下腰带,除去外衫,四周哄笑声响起。
“这里衣有些难看。”
于是,身上又少了一件。
最后她似乎玩够了,于是打了个手势,何府的下人将他扯进了何府。
她说,只要三日之后,他能活着走出何府的大门,那些银子,就全都还他,还会再送他一棵千年老参。
三日时间,盐水鞭子,滴蜡,他遍体鳞伤,痛到最后已没了知觉,他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地,她则面带浅笑欣赏他的惨状。
三日之后,他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身上全是血,血神渗透了衣裤,神志不清,却还记得自己的来意。
但她却讽刺的说:“银子?什么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