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贩夫走卒,他全都笑脸相迎,托人四处打听。
这期间倒也曾有过一些不愉快发生,但就算被贬低,被践踏,甚至曾有几回被人灌的酩酊大醉。
他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他守着本心,守着自己的清白,哪怕是心里淌着血,面上赔着笑,日复一日的苦等,也只是盼着有一日能得知那人的行踪,能尽快和她见上一面。
他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他也想要问一问,她当初走的那般干脆,可曾犹豫,可曾后悔,而在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又可曾想到过自己?
他失望了很多回,也有不少女子借着这事儿接近他,曾趁机对他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但他却始终坚持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希望,而心中这一份执念,也正是促使他苦撑下去的动力。
山贼有点被吓到了,这人莫不是疯了吧?
淑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才微笑道:“有劳二位兄弟了。”
“没,没,”山贼摆手道:“咱们也只是过来跑趟腿而已。”
梁淑君将书信折叠整齐,妥善安放在怀中,像是了结了一桩心事般。之后他招待这两名山贼,倒是陪这二人喝了不少酒。
期间他旁敲侧击,但奈何这俩山贼看似憨实,但嘴巴很严,他没办法强求,末了在酒局散去后,便微笑着送走了二人。
“刘鸨哥,我得出趟远门。”
淑君眼神发亮,他拢了拢衣襟,又顺了顺自己的长发,面若春阳,灿若桃花,可见他心情极好。
“咋啦,这是出啥好事了?”
淑君笑眯了狭长的眼睛,“好事,天大的好事。”
正这时,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朝这边走来。
淑君冷淡地瞥对方一眼,之后和刘鸨哥打了个招呼,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