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有事,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做。是不是渴了,还是饿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弄……”
他很紧张她,董惠莹却被他搞的有点无措。
自己离开四个月,可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见从前的叛逆。或许个性依然耿直,但他对自己的态度,却已是天翻地覆。
“等等。”她叫住越宁,然后看向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右数第三个是止血疗伤的,帮我拿过来。”
他乖乖的点着头,一步冲向柜子,抓住瓶子又快速冲回来,像是生怕自己离开久一点她就又会消失不见似。
董惠莹拿起小瓶子,看见自己的小拳头上也是伤痕遍布血渍呼啦的,她唇角抽了抽,之后一把抓住梁越宁的手,在他手背的牙印上涂抹一些白色的膏体。
她涂的很用心,很细致。
被她像这样温柔对待,令这个从前总是用一副凶恶表情掩盖自己心思的男人,忽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鼻翼发酸,眼眶泛红,也知道自己这样很不争气,但莫名的心里又酸又苦,还夹杂着几分甜蜜的感觉。
他唇角向下压了压,又向上扬了扬,最后忽而一笑。
像只大狗似的,把脸埋在她肩上。
他不懂甜言蜜语,但他言行举止,无不宣扬对她的依恋。
董惠莹垂下了眸子,这一刻……不可谓不敢动。
然而,她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的心有缺陷。她知道很多东西都变了,她也知道自己从前因逸宣一人否定他们兄弟是不对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