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铁奴划着船桨,男人迎着风负手而立。
铁一面带犹豫:“主子,您真的要走?主母她……”
“主母?”
男人眉头一皱,想起那个娇娇小小的女人。
铁一吞了吞口水:“她是您的妻,您本是对她爱重有加。”
“爱?”
男人一脸冷酷:“我虽认得她的声音,记得她的味道,那是因为我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却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也感知得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又皱了皱眉。
“但是,爱?我对她并无这种感情,定是你们之前搞错了。”
铁一欲言又止,她想起主子曾中过迷心蛊,虽然中蛊之后,主子当机立断,利用剧毒以毒攻毒,可是,虽然拔除了迷心蛊,但看主子的样子,到底是受了一些影响。
男人遥望江南方向,他眸中有着深沉的思量。
江南,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隐隐能够感应到,距离虽遥远,可是……他发自内心的厌恶着,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他才急着一探究竟。
南边那股让他厌恶烦憎的感觉,让他心情很是不爽,也是因为这份不爽,才在威远堂中做出伤人的事情。
江南?
呵。
便让他瞧瞧好了,那里,那个让他如此恼恨反感的东西,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